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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不感兴趣,随她去好了,反正她们俩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与她无关,她也没有心情去管安蓁的事情。
“杏枝,风兰,与表哥约好的时间该到了。”
安蓁见安毓与那两个丫鬟已走远,握在手里的布袋才松了些许,若是被安毓发现,她怕是在安国公府不好过。转眼瞧见徐妈妈急急忙忙过来,而那假山后闪过的身影,怎的有些眼熟?
天将黑,卫瑄也已到安国公府与他们会合,才一同前去灯市。
街道的四周挂满了缤纷的灯笼,照亮一条街道,如同白昼,而又比白日更多了一层朦胧之美。行人皆闲逛于各处,而人多的地方,也有走街串巷的小贩。
摊位上基本上都是各种花灯。
而与繁杂的街道不同的一处,则是赵府。
地牢当中,秋博南面上已看不出血色,苍老皱纹也因着鞭痕而看不出来,结痂的伤口似乎因着地牢的湿冷依旧泛着疼。有些浑浊且布满血丝的眼珠,已没有昔日的生机。
听着不远处的脚步声,垂着头的秋博南抬起了头,而手臂处由于一动,触及到锁在伤口上的链锁而又疼得低哼了一下。
“不知秋大人可记得今日是何日子?”
赵听南的脸上如涂了一层冰霜,而话语中浸人骨髓的冷气,连一旁的墨砚也听得有些悚意。
周身的疼痛,又加着湿冷的刺骨,年轻人都受不了的苦楚,秋博南怎的受得了。又听得赵听南的言语,且入眸的是那如千年寒冰般的眸光,秋博南身子骨也老了,身心疲惫,哪里还有当时的傲气。
颤颤巍巍的声音道:“都督,我也是听命于大皇子的。”
今日是秋修敏的忌日,他怎的不记得。而赵听南又于今日来,怕是会让他痛苦更甚。
“莫非秋大人不知自己女儿的身世?”
一句话突然使秋博南怔得半刻,旋即垂着眸,假装听不懂赵听南在说什么。
瞧着那躲闪的神色,赵听南心里却是忍不住讥笑,他秋博南还真以为他赵听南不知他的所作所为?
但今日他可不是来管曾经秋博南偷偷做的事情,而是光算三年前今日的事情,已经就够秋博南生不如死了。
“都督!修敏会相信我病危之事,也是因得关切我,你今日看在修敏的份上,饶过我可行?”
呵,他还真是敢提。
墨砚忽地瞅见赵听南的眼神,便走到一旁拾起那涂抹着药物的长鞭。
“啊!”
“到底还是老了不中用,才一鞭子,就喊疼?”秋博南怎的不疼,那长鞭的力度哪里是他受得了的,再加上鞭打的地方是他前不久才新结上的疤痕。这一鞭,打得他皮开肉绽般,差点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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