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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却因些事情,一时不在那里,要不然她怎么还有可能听到那话语。
“都督,小人方才肚痛,没有守好,望都督责罚。”墨砚已经扑通一声跪在赵听南脚下,瞧着都督脸色不好,他头也未敢抬。
一双丹凤眼微眯,赵听南瞧着跪着的墨砚,也没有立刻说话。
而见此情景的安国公,连忙说道:“都督,这不是我们阿毓来了,也无大事的。人有三急,墨砚一时倏忽,饶了他这次,下次定不会再犯了。”
赵听南却是如没听见般,遂对着墨砚冷冷说道:“回去领罚!”墨砚见况也知自己的失职,也不冤。
秋修敏知赵听南一向谨慎,那墨砚该守着的人一时不见了,也是不像平日的作风。但人有三急,也会有忍不住的时候,哪能保证墨砚一定能忍住。
不过这却不是秋修敏此时该去思考的问题,她方才听到的话,才是她该着实关心的。
赵听南提到了秋璃,而且听那话的内容,秋璃还活着,她的亲弟弟还活着!秋修敏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内心的心情,太复杂的情绪在翻滚着。
隐隐地尽力藏住那杏眸深处闪过的一丝柔光,秋修敏强忍住心中的思绪。她知晓自己得冷静,不能乱了心神。
忽地抬眸,秋修敏从怀里取出一绣着虎形的钱袋,递于安国公,柔声道:“父亲,我前些日子见您钱袋有些旧了些,恰好闲着,便做了这钱袋送于父亲。可喜欢?”
安国公知女儿向来懂事,又见她观察得如此细微,心里立刻生了几股暖意。他连忙接过安毓手中的钱袋,在手中细细观看,握着那钱袋似宝物般。
许是还没显得自己的满意,安国公又将钱袋向身旁的赵听南展示,略经风霜打磨的脸上透着些许得意之意,笑道:“都督,瞧我这钱袋可不是好看得很,阿毓的绣工就是好。”
“国公倒是有福之人,安大小姐绣的虎生动,不似病猫般。”赵听南倒是没有细看,可瞧着该是不错。
赵都督这话虽是在夸安毓,但安国公却听得不喜,哪里有这样夸法的。可又想着平日里,谁能得他赵听南真正的夸奖,便也不和他一般见识。
“谢都督夸赞,虎是怎的也不会绣成猫一般,要不可给人笑话去。”
听得秋修敏这话,赵听南也没有回应,而是转身离去,说道:“安国公,今日不便再叨扰了。”
离了他人的视线后,赵听南拿出了藏在怀里的钱袋,那上面笨拙地绣着一只动物,若不是那额头绣着的王字,还真是以为是一只病猫。
笑话去?纵使在他人眼里那物件再如此不好,可于他心中是无价之宝。
谁敢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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