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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邹衍之两下揉-捏,难受得乱扭起来。
邹衍之的揉捏一直不停,苏青婵体内郁闷的火无处,泫然欲泣,眼巴巴看邹衍之,低声哭道:“衍之哥哥,小婵难受,你别弄了,好吗?”
“可拿你怎么办?”邹衍之低叹,他的那物坚-硬如铁,硬繃繃顶着亵裤,比落在开水锅里的鱼还难受,进不得退不能,除了让它去了那处所在,怎么着都是难受,偏苏青婵如此害躁,连摸弄樱红都吓得哭起来,叫他怎么狠得了心把人按倒?
☆、何处寄愁
苏太太坐卧不宁哭得眼眶红肿时,苏绍伦被扶了回家。苏太太见苏绍伦满身青紫晕迷不醒,哭得更惨切。
“太太,快些拿解药给少爷服下。”宋伯和兴儿齐声道。
“什么解药?”苏太太糊涂了,宋伯把苏青婵说的讲了一遍,苏太太听得苏绍伦那四百两金子给了人要不回来,登时眼前发黑,直怔怔地又晕倒过去。
“太太……”下人嚎叫起来,宋伯慌慌张张又往外跑,要去请苏青婵过来。
“什么事着忙?”苏沐风恰好回来。
宋伯结结巴巴把事情说了,道:“大少爷昏迷着,太太刚刚也晕过去了,老奴想去请小姐回来。”
“小姐刚嫁入王府,想必府里的事和人尚未熟悉,以后府里有什么事,跟我说,我进去看看,你直接上医馆找大夫。”苏沐风一边说,一边脚步不停往里走。
苏青婵和邹衍之到来时,苏沐风已稳定住慌乱的下人,苏太太也醒来了。
苏沐风听宋伯简单说了经过,心知所谓的在金锭上抹毒药是不可能的,大夫还没到来,他先让人拿了酒,卷了棉球给苏绍伦的伤口抹酒。
方抹得几下,苏绍伦吃疼,叫嚷着醒了过来。
“给我吃解药了没有?”
“吃了,没吃你能醒过来吗?”苏沐风反问。
“哎,娘,你怎么能在金锭上抹毒药呢?我要是回来得不及时……”苏绍伦惊怕地拍胸膛。
苏沐风哭笑不得,苏太太莫名其妙着,门外传来苏青婵清脆的声音:“不抹毒药,这金子能拿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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