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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蕊在房里长久的愤怒,手指气到发抖。
自那以后君卿没来过,天山水每日一碗都是待娥送来的,但听蕊再也未喝过。每每待娥送来,听蕊必毫不犹豫端起碗就朝门上砸去,碗混着水顺着门,掉到地上会碎成更小一块。
“你叫他不要送了!我不喝!”
那就像他们的关系,日复一日的决裂,破碎,变得更槽,像永远补不回去的裂痕。
甚至某日,听蕊端着天山水,大步不停的冲到君卿面前,一举手便是将碗摔个粉碎,碎声刺耳,“你这是算什么?施舍?我不需要!我不喝!”
“我是施舍你的,又怎样?”他转头看着听蕊。
“我说了!我不喝!”听蕊将眼睛瞪得通红。
她瞧着这个男人,心里满满的无名的怒火,尤其见着他冷漠的神情,这个人像没有一丝温度。
她心里的火越烧越旺,翻手将他面前的花瓶扫在地上打碎。
破碎的声音,破碎的花瓶,还有横乱在地上的花。
两旁的待娥纷纷朝地上跪去,全都将头埋得很低。
“滚!”
她看着那个男人朝他一声怒吼,神情凌厉的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他眼里显然有跟她一样的怒气。
听蕊咬着牙,咯咯动了两下,最后转身走掉了。
就是这样吧!
两个眼里容不得彼此的人!
我听蕊一辈子不屑和你平静的相处!
我绝不低头!
绝对不!
绝不!
过了几日,听蕊在夕茵殿吃着果喝着茶,她想着这个君卿也很有自知之明,那日一吵后,再也没有让人送过天山水来。
听蕊每日自行运动解毒,她的毒已经慢慢消散了。
她每日在她的夕茵殿过得潇洒又快活,偶尔的不快,也只是因为在韶华浮雾看到了君卿。
这天听蕊又引了大批的鸟来韶华浮雾,依旧美名其曰在练她的召唤术。
君卿赶来时,听蕊看见他一张脸气的发绿,很生气却又克制着,只有眼里的凶神恶煞,没半分遮掩。
“你做什么!”听蕊听到他口气不善的开口质问。
“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听蕊才懒得去跟他解释,解释好了,只是在缓和关系。她不需要跟他缓和什么关系,他爱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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