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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父是相爱的,那以往那么些历代的君仙,他和他的君妻,就真的是相爱的?听蕊不信。
是一种责任和压制,在捆绑他们的情感,没办法选择的婚姻,没办法选择的爱人,只不过是日复一日的凑合罢了。
她只听说过很早很早以前,有一位年轻的君仙,在自己君妻生下自己子嗣后,看都没看自己的孩子一眼,去到千里之外的一片湖泊投湖。
听说,那是他和他喜欢的女子相遇的地方,那位年轻的君仙,去找他喜欢的女子去了。
没有爱的两个人,不可能在一起一辈子的。
怎么可能呢。
那么自己余下这一生,都该怎样安置?
听蕊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什么结果,什么下场,什么命数,看不到。
她把头仰的很高,整个天空都在她眼里,但是四周高立之墙,和那些永远没法伸到墙外去的树枝,也在她眼里。
耳畔吹着一点风,她仰着头,垂着的乌发就跟她容颜一样俏艳明丽。
分明罂粟花般美丽女子,本该肆意盛着花瓣很好的年纪,却烦恼渺渺茫茫的余生事。
天灰白得厉害,像失水后逾期将落的梨花,枯萎待死模样。
☆、第一谈
午时吃过饭,听蕊在自己的夕茵殿里带着一只白绒绒的苍鼠晒太阳,还用手帮它顺毛。
听蕊笑得很开心,这只苍鼠太可爱,太听话了,在桌上吱吱叫着,溜圆的小眼睛跟掺了墨的水珠子一样似的,还露出它的两排小牙齿。
“不务正道!”
听蕊突然听见有人这样说,反头一看,果然又是两个讨人厌的老家伙。
听蕊没想理会,就继续逗着她的小苍鼠。
不曾想她眼前忽有衫袖一扫,桌上的小苍鼠就不见了。
朔乾长老拎着她的小苍鼠,阴阳怪气的说道,“玩物丧志,小孩子玩的东西,可不是你该再玩的了!”
听蕊回头,看着那只被拎着脖子的苍鼠,在他两指之间四处挥爪,惊恐的吱吱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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