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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江玉仪纵然牙尖嘴利,可论起树敌之多,众怒之深,结梁之广,还是自己略胜一筹。
倒也不是很希望在这方面颇有建树……
她一边听着江玉仪一气呵成气势若虹的怒斥,一边在心中敬佩地五体投地,甚至隐隐还想替她鼓掌。
若说江玉仪继承了文官世家一惯的口才,那温晚亭好歹也有一半书香门第的血脉。
她父亲温决,簪缨世家中最为儒雅的,她母亲何念瑾,书香门第中最能打的,两相结合成就了如今的温晚亭,同武将后人过招打不赢,同文官子女争辩吵不过。
好在她的教习夫子卫以清是位妙人,自打听说了这个情况,就同她说了个田忌赛马的故事。
彼时温晚亭不过一个总角女娃,听他说完一遍后,点头应道:“懂了,同别人赛马前,要先学会选马。”
卫以清:“……不是。”
他教了温晚亭这么些时日,对于这位女娃耿介笔直的思路有了些心得,当下寻了个一旁没有下人盯梢的档口。
坠着玲珑相思扣的白松折扇一展,替二人的谈话稍作遮掩:“我是说,你下回同人比试,遇到身手好的就同他辩论,遇到口才佳的就同他比武。”
温晚亭恍然大悟,小小年纪还知道举一反三:“若是遇到身手好又口才佳的呢?”
卫以清折扇一收,笑得清润风流:“跑。”
眼下温晚亭虽不记得这些,好歹身体还存着“君子动口我动手”的本能,左右也插不上嘴,便上前一把握住了江玉仪那双交叠相握端在身前的手。
江玉仪本还能滔滔不绝地叭叭半个时辰,却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地噎到了。
趁着她咳得泪光盈盈的功夫,温晚亭将她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在自己掌心处一拢,诚恳道:“檀云此番行差踏错意欲替我顶罪,而我一身清白实在不必如此。待我将她从牢中救出,你那套麻袋的计策倒是可以安排一下。”
江玉仪一边咳,一边竭力想将手抽出来,奈何浑身上下只有嘴部肌肉最为发达的文官后代,实在不是温晚亭的对手。
她挣扎了半天未果,倒是在听到温晚亭的话后,疑惑地顿了顿。
嘴皮子利索的人,通常脑子转得也不慢,江玉仪当即明白了她话中含义,却又有些狐疑。
温晚亭少不得将之前发生的事同她细细详说,只隐去了自己的病症,末了还瞥了眼她面上的月白细纱:“我府里住着位神医,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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