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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厮趴在地上扯着嗓子嚎:“这是家黑店呐!我家小姐,就是用了这家铺子的香粉,被毁了容貌!”

  温晚亭在一旁端端立着,觉得他这一声,洪亮有余,情感不足,若是带上些沙哑与哽咽,应当更为逼真。

  紧接着,排排趴的第二个小厮声嘶力竭:“如今我们不过来讨个说法,却叫人打了出来!”

  温晚亭摇摇头,声音是到位了,但是趴的姿势太过挺拔,少了些抱屈含冤的萧瑟之感。

  第三个小厮显然肩负大任,应当是这群人中的台柱子,神情姿势都比前两位熟练许多:“他们仗着东家是大将军府,竟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这脏水泼得明明白白。

  其余演技不太过硬的小厮,负责躺在地上边打滚边哼哼,配合着那三位的戏份,哼的声音时响时弱,时高时低,也算是尽了力。

  温晚亭见他们语焉不详,嚷得不清不楚,秉着“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精神,清了清嗓子:“说完了?说完了,便让你家主子出面,陪我去顺天府走一遭罢?”

  瞧瞧她这和善的口吻,还带着些许商量的意味,真是岁月使人平和。

  平和如她,眼见这群小厮愣了愣还想接着在地上打滚,当机立断让夏霜和春铃揪着他们的衣领往顺天府拎。

  果不其然,拎了没两步,正主现身了。

  不远处的街边停了辆宝马香车,那烟岚牡丹的绉纱被丫鬟掀起,走出一位女子。缕金海棠的羽缎罗裙逶迤拖地,鬓发斜插着紫玉千叶牡丹钗,月白细纱半遮面,只露了双眼角微挑的凤眼,此时正带着滔天怒火睨着不远处的温晚亭。

  春铃将手中提溜着的小厮随意往边上一扔,凑近温晚亭身边,附耳轻声道:“小姐,马车上有左都御史的府印。”

  左都御史府上仅有一女,唤作江玉仪。春铃今晨才说起过她,原本与那状元郎两家已是互换了庚帖,自出了那档子事儿,婚事便不了了之。

  纵使温晚亭收拾那状元郎是出于好心,但无意间还是下了左都御史府的面子,同这江玉仪之间,也算是有些龃龉。

  温晚亭听她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竟也有脸去找顺天府评理。”

  隔着面纱都能察觉她咬牙切齿的模样,温晚亭懵得真情实感:“不然呢?”

  眼下这局势哪里是三言两语能掰扯清楚的,不交由顺天府处理,莫不是要她这个有记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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