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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互道晚安各回自己的住处。
刘若玲洗漱完,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感受着身旁的黑暗,这黑暗仿佛能吞噬人心,使她的心也无望起来。
精神疾病这几个字在意识里自动简化为“精神病”,这三个字像大山一样压在她心上,她想起家乡那个常年暴走在巷子里的疯子,他总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衣服,赤脚行走,边走边喃喃呓语,念着别人听不懂的话,时而“嘿嘿”发出神经质的笑,遇到人就指着人大声叫骂,但没人听得懂他在骂什么,有时他手里持一根干树枝,就越发嚣张起来,见人就要追着人家打。
她自小就对他惧怕,只要远远看见他,就慌忙绕道跑去躲起来。有时在家里,听到他絮絮叨叨地从房子周围经过,也吓得不敢出一口大气。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精神不正常,说起他,都直称他为“疯子“。
“精神病人是疯子吗?”刘刘若玲在心里这样问自己,“这种病真的能好吗?”
回忆与胡天志相识的过往,她忽然明白在天桥上的那次相遇,他说,我一直纠结你是不是真的存在?以为你是我的幻觉。
那话原来不是信口胡诌。
他看见她时的惊喜,也不是因为喜欢看见她而惊喜,而是因为确认了她不是幻觉,他没有生病而惊喜。
但后来的日子,他似乎不再有什么异常的表现,他就是一个正常不过的人啊!
刘若玲心里矛盾,害怕以后的自己不能像从前一样去面对他,更不愿意从此失去这个朋友——朋友,真的只是朋友吗?
她知道自己的心不是这样想的,这份美好的友谊背后,定然有更深入的心底渴望。她能感受到,胡天志也有这样的渴望,但总有个无形的东西挡在两人之间,现在她明白,那个无形的东西,令他克制情感的东西,就是他生过病。
这夜的胡天志,如同刘若玲一样,也是个失眠者。除了他的老板,这是他第一次对别人说他的病,对在意的姑娘坦白问题后,他心里反而有些轻松,有种听天由命的无谓和坦荡,但他还是失眠了,似乎有些懊悔把这件事说了出来,也担忧以后不能像从前一样面对她,更不愿意从此失去这个朋友——朋友,真的只是朋友吗?
他知道自己的心不是这样想的,他认为这份美好的友谊背后,定然有更深入的心底渴望。他能感受到,刘刘若玲也有这样的渴望。
☆、无助
两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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