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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为美人一掷千金。
顾昀离为此还来现场亲自招待我一壶醉金花。
叫我不要为了涂月伤财。
还伤身。
于最后送我一间房,房内有个拉皮条公子。
我认出是那天的薛玉渐。
顾老板的意思大概是,既然没法攀就涂月,那好基友就凑合吧。
我蹲在他的面前细细地看薛玉渐的眉眼,和涂月的温和是相离十万八千里,一身清冷傲骨,怒视我颇有韵味。
他做这一行的,也要挑客人。
我颓然在床边靠着,思考着我的人格魅力分数。
一方面,我既然花钱了,就是来寻快乐的。另一方面,对方像是被万恶老板强迫的,呆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思考良久。
忽而想到北靖风俗和南凰风俗的不同。
要我伺候他。
算了吧。
我悄悄摸摸丢了心爱人的眼泪,什么时候睡着我也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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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了五分钟的呆。
天外将明未明,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我耳旁细微而绵长的呼吸声和自己跳得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绣花帐,软被衾,古色古香的屋子。
这张床上,不止我,还有另外一个人。
我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一个男人,五官俊气,清冷的男人还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接着,稍稍动一动腰腹间就像被人揍了一拳,隐隐酸痛。
看对方的脖颈众多小草莓,我深知自己酿成大祸。
成年人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那就是愚蠢。
结束了这荒谬的一夜。
我带着虚浮的脚步离开花满楼。
踏进我不应当进的地方。
凰腾赌局。
国家作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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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酒还未全醒,看着庄家摇骰子的模样都觉得有两重影子。
庄家妥妥是个高手。
我深觉自己不应当给对方送人头。
几乎堕落,我及时折返迷途。
庄家身后有个独眼男人间或在我身上扫过,我惊起一身寒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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