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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说。
被卖了。
富贵酒楼的老板每月付我半两银子,要我洒扫门前的灰尘,给客人端茶倒水,擦桌子。
我大概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是好人的,拐走我的人大概看我一问三不知,拿了银子逍遥去了,我还傻兮兮笑着给人数银子。
老板也是笑我,让我自认倒霉,安心做好差事,回了他的本便给我卖身契。
刘小二为人和善,一把手教我做事。
这一来二往,我被老板单独叫了去。
说明来意,我才明白,张老板这是要给我和刘小二做媒。
此后我再也无法直视刘小二。
同僚们邀我逛花楼,我答应了。
来的地方鱼龙混杂,我眼见有男人被女人脱了衣裳,一眼一眼地亵渎。
粗言粗语,酒醉打骂。
男人都是用来践踏的。
去过一次再也不想去。
再去,是听说过风月楼的名声。
花倌们才是上帝。
都说风月楼是小花倌们最想去的地方,在那儿,花倌在北靖低微的尊严总算有了丝掩护。
只是风月楼名声再好,终究是普通人享受不起的。
花满楼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凡是能对上一句诗的,免费进场一次。
我怎么都不会浪费这次机会。
我在一众同僚的鄙视中赢得了头彩。
接待我的是凝丹公子。
弹得一手好琴。
我听着听着心生一个来钱快的法子。
花楼里有人弹琴,有人听。
我问凝丹可以卖曲子么,他先是怔住,后缓缓一笑,引荐我见了一个人。
涂月。
涂月抱琴来让我随便弹一曲。
我不能说惊艳四分,但胜在这曲子别有新味。
涂月很是爽快,给了我一百两,让我将谱子交与他,给我两天时间。
我没有把这一百两用来赎身,而是花在了公孙大叔的身上。
他其貌不扬,却是街头百事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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