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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瑟瑟发抖,许久才冷静下来,一动不动。
紫越顺着它毛,轻声哄它。
待它安静了才回复:“它原来的主人又呆又讷,整个一蠢材,好歹它没跟着它那主子长歪,这模样水灵灵的,柳老板你倒是狠心。”
柳老板默不作声,猫儿惊得嗷呜嗷呜从紫越的膝盖头跳下,在我脚边打着转,我岿然不动。
司云儿奇道:“小白球一惊一乍的,是发癫了么?”
谢琳琅一言不发将下了一半的棋盘复原。
林紫越将我看了一眼,我仍然是岿然不动,谁也不知道我和这猫曾经有什么争执。
他见我无异,扭过头将猫抱起,拍着猫的头:“听说猫儿通灵,该不会是看见什么东西了吧?”
司云儿惊起一身鸡皮疙瘩,扇子掩面,嫌弃道:“看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怪让人觉得这白日阴森阴森的。”
我听着那紫越散慢地答道:“大白日的,怕什么,除非你心里有鬼。”
鬼字一落,亭内纱幔似是迎合着悠悠飘了飘起来,衬着一声幽怨的鸟鸣,我无声地嚼着硬邦邦的糖果,看见湖面惊起几只飞鸟。
心想,我就是这只鬼。
第三章 赎身
说到紫越这么号人物,楼里大半的的公子都向他请教过舞乐。风月楼二十年前开业,仅有三位公子撑起场面,便是当时三位净身出户的花倌,司云儿、谢琳琅、林紫越。
普通人例如我看到紫若这般花娇嫩的少年,都会联想到紫越。少年纤细得不像是能干重活的人,而他也确实笨手笨脚的像个富家公子。
我将猜想告诉许银欢,许银欢也不知,但劝我要留个心眼,不要得罪他,可在她提醒我之前,我已经伤了公子一颗玻璃心。自那之后,我没有在厨房再看见那位纤细如花瓣娇嫩的少年。
倘若他真是富家的公子,只希望他是个大肚的少爷,不要找我麻烦。
毕竟,我真的太穷了。没钱给自己赎身,但想赎身的愿望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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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与许银欢谈过心后,她用了些门路找到了一个老师傅,早早地将石头送过去,只等他传消息来。他在京城内的名声颇好,开石的技艺一绝,且为人和善,不势利贪图,对我们这样才刚入赌石的外行人很是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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