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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才能够看得清楚。

　　“看看看……再看我……”顾成北看着如此近的一张脸，想吓唬她，但心口的跳动不大对，他体温飞速上涨，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就撑起身体，直接咬到林蓉蓉脸上。

　　林蓉蓉傻傻的看着他。

　　她听到他刚才那句话，心里本能的就想接台词——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她没有被吃掉，但被咬了。

　　顾成北放开她：“吃掉你？”

　　这台词，有种诡异的默契，像后背痒痒的时候，让人帮忙挠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地方，挠到了心里。

　　林蓉蓉搓搓自己脸：“我还活着，你没吃掉。”

　　顾成北傻傻的看着她，只是笑。

　　想吃，嗯，是想吃的心情。

　　林蓉蓉瞧着他这傻样儿，只觉得好笑：“对啦，还有一件事，想听吗？”

　　他本能的点头，感觉听清楚了她在说什么，又似乎没有听清楚。只是他眼里的她，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时光里走出来的灵动美人。

　　林蓉蓉看了他一会儿，坐到桌子前去数钱了：“叶晴来找过你。”

　　“谁？”顾成北都想不起人了。

　　“叶晴。知青点里的女知青，家庭条件特别好，符合你妻子人选的人。”

　　顾成北终于想起来是谁了：“找我帮忙带东西？”

　　“对。说找不到你，来问我……当时我都傻眼了好不？我走着路，她就从旁边一下子跳出来……”林蓉蓉摇摇头，“我说你不在，介绍她去隔壁去买蛋糕。”

　　“什么？”顾成北直接坐了起来。

　　“干嘛，我做得不对？”林蓉蓉转头看他，他那样子，就跟被人抢走了一个客户似的。

　　顾成北很快低头：“对，你做得太对了，就应该这样。”

　　林蓉蓉又回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