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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转回视线,继续回答记者:“抱歉,父母不让我透露工作上的事。”
还有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
妹妹高考完的那天,他陪父母过来等在考场线外。
无数家长焦虑的等待,铃声打响后,转化成与孩子考完的喜悦共享。
一束束包装精美的花束传递过去,漫天的礼炮亮片散落,高考生们涌聚在一起欢呼。
父母接到脸色稍显苍白的妹妹。
妹妹冲入他的怀里,喜极而泣,放声大哭。
林怔情感缺失,任由她抱紧又松开,任由她哭笑着闹,像狂风刮起一条丝带绕着木桩胡乱转,他屹然不动。
透过妹妹的肩膀看过去,校门内外,每位毕业生都有家长陪同,或笑容满面或激动拥抱。
如此重大的时刻。
除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相隔斑驳的树影和黑红的围栏,夕阳透过枝叶罅隙,树下的女生逆着人流,提着书包安静地走向宿舍楼。
喜悦影响不了她,同学打扰不了她,集体高潮的情绪更感染不了她。
一步步,形单影只,她的指尖沾了些血色,从口袋抽出纸巾,她目视前方,缓慢地包裹住掌心。
纸巾仿佛有生命,瞬间吮吸干净。
*
后半夜,林怔说完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后,就停歇了。
不顾伤口、没了生气地坐到沙发上,阖上眼。
血倒是慢慢止住了。
宋乐静静地旁观一会,他背靠沙发假寐的模样,活像待机的电脑——系统遭遇破坏没法启动的那种。
怪到难以分析。宋乐想,知道他的伤暂时无性命之忧就没管他了。随便找了个座椅挨下,将就睡一宿。
次日六点,生物钟准时叫醒宋乐,她还未睁眼,就感受到眼皮上亮光照射的些微刺痛。
晨曦拉开窗帘,沙发上的男人不知何时换了干净衣服,一动不动盯着她的方向看。
他凝视她,单手托腮,神情像在观察一样物件,多了些研究成分。
莫名其妙。
宋乐掀开盖住的外衣,起身穿上。手机电量剩余无几,该回席家了。
“我送你去别墅。”林怔看着她,开口。
宋乐动作一顿,他还是知道她在席家的角色了。
又想了想,觉得意料之中。
毕竟对方不是傻子,如果真盯她盯了很久,发现脸一样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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