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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凉......就是东凉皇帝。如果说月华殿中那张带着凉字的信纸指的就是东凉皇的话,那二哥口中所说的那个一直向月华殿塞信的人应该就是就是东凉人。
之前谢漪澜也同她说过,文开大师知道楚元帝篡位的事情,他将这件事告诉了谢漪澜的父亲,而谢大人又将此事汇报给了东凉皇,如此一来这些事情就都说得通了。
可是,景熏有些想不明白。如果那些信当真是东凉皇帝写的话,他明明可以直接以此来威胁楚元帝,又何必费尽心思偷偷写给玉皇后?而且西楚皇宫戒备森严,禁卫军层层把守,东凉人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东西毫发无伤地送进月华殿的?
景熏辗转反侧,在被子中翻腾了好一会儿。
突然,感觉放在自己腰身上的那条手臂骤然缩紧,身后传来顾少白低低的声音:“怎么了?睡不着吗?”
景熏在他的怀中翻了一个身,自己面对面的躺在顾少白怀里。轻轻地用脑袋蹭了蹭他微热的胸膛,吸了吸鼻子道:“没有,现在就睡了。”
顾少白闭上眼,又将怀中的姑娘搂得更紧了一些。
景熏的周身此时都沉浸在这人身上满满的玉兰花香中,那颗不安的心仿佛得到了安抚,眼皮一点点沉重,脑子也愈发的混乱,最终进入了梦乡。
*
月上梢头,残光落叶。东凉皇宫,朝心殿的龙椅在暗黄色的烛火中若隐若现。往日里让人不敢直视的沉金色在此刻看上去竟萧索不堪。
偌大的宫殿内只有一只烛火在稀疏的凉风中跳动着火苗。龙椅凹下去的黑暗处,一只黑金锦缎的华丽金丝鞋暴露在暗淡的烛光下。
顾凉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大殿中,整张脸完完全全被隐藏了去,沉浸在无尽的黑暗中,看不出他此时此刻的表情。
“参见父皇。”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微弱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愈来愈近。
“滚。”龙椅上的人终于发出声音,沙哑而又带着不可令人忽视的威严。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狮王,即便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刻依然不会放下属于权威者的尊严。
“呵。”顾天御低低地笑出声。“父皇您怎么了?我是您最疼爱的嫡长子啊。”
顾凉动了动嘴唇:“朕,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顾天御勾唇:“父皇,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血脉相连,您坐在这位置上已经这么多年了,儿臣实在担心您的身体。不如您就把玉玺交给儿臣吧,这样还可以做一个闲散的太上皇。”
顾凉:“你这个逆子........你想都不要想!”
顾天御依旧笑着,只是在那笑意的背后却越发阴冷。
“父皇该不会还等着三弟来救你吧。”
东凉帝心思一动,没有说话。
顾天御垂眸把玩着手上的玉镯道:“三弟他那么敬爱自己的母妃,父皇,您说如果他知道了当年羽贵妃并不是真的自愿入佛寺为宫祈福,而是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含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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