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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秉性了如指掌,他对外自诩是谦恭温和的公子,极少有将眉毛竖成这样的时候。
江九岸害怕他发作,赶紧解释:“将军……我对穆姑娘绝无非分之想!昨天我才知道她是您的偏房,才知道她姓穆,到现在连名字都不知道。”
高珩看向江九岸:“昨天?昨天你们还见过?”
江九岸在心里狂扇自己嘴巴,话怎么那么多啊。
“这……见是见过……不过,穆姑娘急着要走,我们没说几句话,真的没说几句话……”
是没少说话……此刻江九岸别无他求,只求穆忆罗没把他昨天说他的坏话告诉他就好。
高珩开始审问:“在哪?什么时辰?她在干什么?你又在干什么?”
江九岸汗流浃背:“……在东市,大约酉正。穆姑娘估计是和丫头买东西来着,我当时在挑马具。”
高珩又问:“那她买了什么?”
“这个……”江九岸仔细回想,“我好像没见她拿什么东西。也许什么都没看上,就只是逛着玩吧。”
“逛着玩?”高珩轻笑了一声,却不相信,“现在她人呢?”
江九岸道:“穆姑娘说她身体不舒服,回去歇着了。”
高珩心道,不舒服,她一来他这儿身体就不舒服。
高珩一个架势在床上躺的久了脖子有些僵硬,小心翼翼挪腾了半天才换了个姿势,对江九岸道:“好了,你走吧。”
江九岸道声是,赶紧离开,刚走到门口却又被叫住。
如芒刺在背:“怎……怎么了?”
高珩道:“把门开着……”
江九岸:“……”
高珩因为腿伤无法再教穆忆罗骑马,于是指派了一位擅骑术的姑娘来接任自己。那姑娘名叫河宴,是高珩的亲表妹,与高珩性子截然不同,可亲的很,再加上不用考虑男女有别之事,穆忆罗对骑马的排斥心理克服不小。
五月份天气渐热,穆忆罗正泡在木桶里纳凉,寄桃将刚摘来的各色花瓣撒入她的盆中:“我见居安楼底下的玫瑰开的很好,听那个叫庆祝的昆仑奴说,这花是姑爷从小侍弄起来的呢。”
穆忆罗一惊,忙问:“你这花瓣不是摘的他的吧。”浑身电流涌过的感觉,要是拿了他的东西,还不得被剥皮抽筋。
寄桃道不是:“我怎么敢?不过小姐,从姑爷腿伤到现在,快两天了,你都没去看过他,是不是不太好?”
她也想去看他,可是不敢啊。江九岸那句“可是,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让她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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