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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马了,是休养期间去南方游山玩水才结实的四娘啊。”
高珩笑她傻:“你又信了?对外说是坠马不假,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要是人人都知道我快死了,不知道徒生多少事端。可是怎么传成这样?”
穆忆罗心“嘁”一声,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高珩道:“昌平比起永安,有过之而无不及。马球蹴鞠巾帼不让须眉!就是……就是脾气略差,对待婚姻略微随性了点,我拿她当朋友,母亲不太中意她。”
高珩接着讲他和萧凤栖的故事:“我当时在安江城的景弈棋院下棋解闷,她见我一个人对弈觉得奇怪,就问我,一个人发两个人的愁岂不难受,于是拿了我的黑子来与我对弈。她的棋技很好,用了一招趁火打劫轻松化解了黑棋的僵局,最后又以一百八十五子险胜了我的白棋。”
“我喜欢她下棋时对自己自信满满的样子,每次出征我也是这个样子,我也喜欢她脸上的忧虑,也很像我为了粮草发愁时的模样。最后她说承让的时候,笑着看我脸上是否有输掉的不甘,她的笑容让我觉得输的很开心。”
穆忆罗像只好奇的小狗:“后来呢?”
高珩道:“后来我说我要娶她,可她告诉我她已经定亲了,我不信,就问她叫什么,可她只告诉我她叫四娘。”
“她家是安江城的大户人家,高祖父萧骞(qian)曾在朝中官居一品,后来遭同僚排挤被迫退休,告老还乡之后以手中余财做起了土地买卖,传到她父这一辈,家中土地已积十万余亩,就是这样的大户人家我竟然傻到找不到。”
高珩自嘲的笑着:“其实她家的排行很乱,儿子女儿排在一起,而且中途还有变动。我只当她在家行四,可找到的时候,却发现她是行三的。就因为这个白白浪费了一年多的时间,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无人报案,无人查证,不知死因,你知道吗,越是富贵的人家,苟且龌龊之事就越多。”
穆忆罗听的心有余悸,叹息道:“要是你能早点找到她就好了。”
“斯人已矣。”高珩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问她:“你会下棋吗?”
穆忆罗知道高珩指的是围棋,这个她自然不会,只好摇头:“我只会五子棋。”
高珩立刻道:“我教你。”
穆忆罗心道,这人怎么那么好为人师啊,拉他到现代,做个训导主任,年级主任什么的一定很合适。
“不用了吧。”她得为宿主的头发着想,“什么时辰了,该吃饭了吧。”
高珩命令道:“必须学!学不会不许吃饭!”
穆忆罗:“……”欲哭无泪。
高珩已经走到棋桌旁,她知道他的脾气,所以不敢拖沓,只好皱着眉头极不情愿地坐过去。
“谁让你坐下的?”高珩居高临下看着她,“站起来,下棋前要行礼。要对上手说请您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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