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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烧水煎药喊大夫了?
就现在这路上山贼野匪遍布的情形,她出那么远的门,来回距离十天呢,不带二十个护卫家丁说得过来吗?
还没走一半,那繁华富贵的马车就得被人给劫了吧?
除非农妇和夫人住的是一个屋子。
还得所有人都不在屋子里,农妇一咬牙一跺脚就眼疾手快地换了孩子。
这孩子还不能哭。
哦,这俩孩子还不能哭。
卧槽这么大动静刚生下来的孩子不哭吗?
襁褓总得扒下来换了吧?小婴儿不穿衣服的吗?或者说不用布裹着再塞襁褓里吗?
那襁褓一般系得都挺严实的,解开了两个小孩的,还没把孩子吵醒,这动作是多轻多利索啊?
越来越逻辑死了。
云想喃喃:“别到了最后,其实压根就没换孩子吧?”
这就狗血了啊。
话说回来,她突然想到:“对了,之前是怎么发现林菀晴跟我是抱错了的?谁说的?”
听八卦的时候没听到这茬,云想也没在意,这会儿想着想着,好像哪里都是坑啊?
书柳:“刘嬷嬷回乡养老,路过二桥村的时候看见了二小姐,她跟夫人长得像。又发现这里就是当年夫人生子的地方,探听了一番,据说二小姐手臂内侧有一枚跟夫人一模一样的黑色胎记,小时没有,后来长大了才有。小姐你没,这东西又不是一定会给孩子的,少爷就没有。刘嬷嬷逼问了农妇,才知道的。于是就回来告诉夫人了。”
情节还挺离奇。
又说得过去。
那可真是凑了巧了。
书柳补充道:“这种细节不便言明,所以外面只传了你俩抱错,上天怜悯,梦中告知夫人真相,所以才知晓了这一切。”
女儿家的胎记被人在外面念叨,混混登徒子指不定要怎么不要脸地意·淫。
·
吃饭的时候,看了一场戏。
窗外有纨绔调戏良家姑娘,被一个似乎权势更大的少年给救了。
云想看着那用腿踩着纨绔后背的英俊少年,问书柳:“这人你认识吗?”
书柳抬头看,嘴里还吃着东西:“宰相家的小公子,今年十九,快要行冠礼了。”
少年意气风发,肆意潇洒,揍人的动作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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