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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高的草垛。
当然,我们见面了。
她只尴尬的笑着,解释:“我牵了段好姻缘,好姻缘......”
牵来的那匹马是母的,Beard向来暴躁易怒,如果过程不顺利,也许会咬死那匹马。
任何温顺的雄马在交\配时候性子都会变得激烈起来,更何况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
那匹母马已经满场子小跑着试图躲闪,甚至好几次直接冲向我身在的草垛。
沉着脸将她一把拉上来,Beard正好紧贴着草垛边飞奔而过。
草垛太窄,我一个人躺着刚好,着急将她拉上来没来得及转换姿势......
温热的呼吸洒在我颈侧,她还乱动着探头看下面的热闹。
我按住她乱扭的腰,“别动。”
她安静下来了。
困意一丝丝的袭来,我闭上眼,察觉到胸口由轻微试探,到被什么东西缓慢压上来的温热触感,坠入梦乡。
似乎这是近期睡得最踏实最安稳的一次......
然后又开始每况日下。
我躺在床上,涩着眼睛盯着那双摆在我床头旁柜子上的酒红色高跟鞋。
暖黄的台灯光线打在上面,就像一个妩媚的女人。
拿起那双鞋用力丢在墙上,贴着墙纸的墙面直接被鞋跟砸了个显而易见的坑。
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最后又妥协了般起身去捡。
鞋跟已经歪了,另一个则直接断掉。
我倒了杯威士忌,小口抿着,左手揉搓着睡衣带子,直到站得双腿发麻,才下了决心,拿着车钥匙转身就走。
从她家的阳台缝里拿出钥匙,轻轻开了门,没走两步,腿上立刻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蹭着,寂静的空气里一阵阵的呼噜声。
它叫什么来着,Cat?
用脚轻轻将她拨到一边,我轻车熟路的去了正对着会客室的卧室。
门正虚掩着,借着窗外的微弱光线,能大致看见床上毯子的轮廓。
光裸着大半个背,和两个大弧度的肩胛骨。
轻轻坐在她床的边缘,将她洒在枕头上带着香味的发丝拨到一边缓缓躺在上面,一点点将手臂搭在她腰上,嗅着温暖好闻的味道,我缓缓闭了眼。
即使身下微微胀痛着,但这马上就被我忽略了。
我太累了......
我似乎对这件事上了瘾。
从一周只去两次到三次,四次,甚至几乎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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