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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没说什么话,把人一起送到了严夙家里。
两个人都有点累,洗了个澡就去睡觉。箫忶本来还想挣扎一下,看人闭着眼睛靠在枕头边上,又不舍得叫醒了,也凑合着睡在旁边。
我男神非要和我睡觉,睡他一晚,不犯法。
第二天早晨,两人居然是被杨婉的电话给吵醒的。
箫忶简直不能好了!
严夙两句话没说完就给箫忶挂了。
严夙说:“你这样是不礼貌的。”
“等你们孕育好下一代了,礼貌还有个屁用!”
“我和她没有关系!”严夙无奈道:“你这么久不理我,就为了这么个事?”
“你就是个骗纸!”箫忶哭道。
他们的五年之痒,始于无数莫名其妙的短信和照片。
大尺度带脸带重点无马赛克的那种。
箫忶慌得不行,整天神神叨叨,又不敢说出来。
电视里都是怎么演来着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好聚好散吧。”
起初她只是想拖着,后来对方越发嚣张,她就更没勇气说了。
她只有严夙。放不开。
那段时间,箫忶敏感地不行,一点就着,两人为了些小事不停吵架。终于有一次之后,严夙失踪了。一句话也没留。过了半个多月,又忽然说他回来了。
结果杨婉来了。
她还记得那时候。少见的下了场大雪,阳光印得白雪莹莹发光,她缩着脑袋,耳朵都冻得没了知觉,杨婉就居高临下地问她:“你非要给我儿子当小妈吗?”
她也不记得她回了什么,还是什么也没说。就这么一句话震耳发聩,险些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
第二天,严夙回来了。她烧得浑浑噩噩,晕头转向,严夙给她丢了件衣服,让她先走。箫忶脑子不灵清,看看杨婉 ,又看看严夙,一时慌神,就真走出去了。
身后大门关上,她还穿着睡衣,风从脖子里钻进去,雪化了一个晚上还留着厚厚得一层,空气冷得像要结冰了一样。一面觉得舒爽,一面又哆嗦个不停,浑身轻得像是要羽毛登仙了,脑子这才从混沌中清醒了一点,思考:她出来干啥?
捏着手机,蜷着脚趾,坐在门边上。箫忶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去,又怕再被赶出来。哈着热气,坐了许久,最后不得已给王微析打了个电话。
王微析狠狠踹了几门板,又特意绕到菜市场去搬了桶脏水,浇到人门上。末了趾高气昂地走了。
彼时箫忶冻得一佛升天灵魂出窍,还伸出手拦道:“丧病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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