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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严夙和她结婚以后,发现杨婉的儿子不是他亲儿子,然后各种鸡飞狗跳,兔子想吃回头草。到时候她就可以冷哼一声,鄙视地说:你配不上我。一报当年之仇。了断。
不错,电视都是这样讲的。
箫忶想得痛快,越痛快越痛哭不止,鼻涕糊满了枕头,抽风一样的颤抖。
稳定了一会儿,胸脯止不住地起伏。咬着唇,闭上眼,不住不觉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再一觉醒来是在哪里。
朦胧之中,感觉脸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抬眼一看,严夙正贴着她的脸,一起躺在床上。
箫忶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
她的思维还停留在梦里的最后一幕,严夙抱着她的腿讨好,而她无情决绝又帅气地拒绝。
箫忶打了个嗝,不大确定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严夙敷衍:“没有。你做噩梦了。”
“我们明明分手了!”箫忶大喊。
严夙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胸膛一起一伏,不大放在心上:“你要来大姨妈了?”
箫忶坐了起来,和他拉开距离:“我是认真的!”
“吃饭了吗?”严夙有些无奈,站起身来:“我让陈姨做了点吃点送过来,热一热就好。”
箫忶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刨子。和严夙说:“你看,我现在削皮。认真的削。要是它断了,说明我俩有缘无份。要是没断……那就再说。”
严夙盯着腿上的电脑,认真的刷网页,没有出声。
箫忶气势汹汹地开始削皮。
不久抬起脸说:“你看,断了。”
严夙继续淡定地刷网页。
箫忶用刨子敲了敲茶几,大声道:“断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严夙斜过眼看了看她手里的苹果皮,又转了回去:“你接着玩,不用管我。”
箫忶简直要抓狂,将东西往桌上一丢,木着脸说:“我不耽误你,你也别耽误我。”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严夙摸了摸她的脑袋:“要么就是病了。”
“特别恐怖。”箫忶抹了把脸:“但不是梦。”
严夙说:“睡一觉。多想想我,就没事了。”
箫忶想说,一直想着,念念不忘。
人间神曲小毛驴忽然响起。严夙从袋里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
“……”
“杨婉?”
箫忶顿时周身一震,杨婉回来了。
“你今天回来?”严夙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来,走到阳台:“那我去接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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