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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的眉心挑了一下,因着自小生活环境使然,他不敢去完全相信任何一个人,
他承认若是失去了宋知鸢, 他定会痛不欲生。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去猜疑各种蛛丝马迹。
“或许你还不懂得喜欢一个人罢了。”
“喜欢就奋不顾身啊,顾虑那么多做什么?”
“享受当下才是最要紧的。”说到动情处,容休直接抬起了酒坛对着坛口大灌一口,顿了顿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欲言又止。
谁又能想到容休只是个求爱不得独居数年的良家少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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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 因着认床又加上醉酒的缘故,刘瑾睡的并不安稳。
半梦半醒间, 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旋即头疼欲裂, 一直折腾到天方亮才罢休。
待到再次醒来后, 往日一幕幕的景象重新在脑海中展现,千万种情绪酝酿在心间。
汇集成一个念头:他要去见宋知鸢,立刻,马上。
透过昨日夜间与现下的思维相互交织, 刘瑾可以很自信的确认,他重新回到了才娶宋知鸢到府上那一年。
不枉他余下的几十年里遣散后宫吃斋念佛,虽说现下事情的轨迹与上辈子截然不同,不过所幸上天又重新给了他一次机会,叫他又重新活了一辈子,能够再次拥有宋知鸢。
回想当年他不过是一介失宠的皇子,因着与朝廷百官来往密切,更使得皇上厌弃。纵使心中所念之人是宋知鸢,为了避嫌只得娶了御史大夫同样不得宠的嫡女。
待到他终于能够名正言顺的将自己心爱之人纳进府上时,皇上却因着此事对安国公府更加忌惮.他早知安国公爱女如命,却是没想到安国公爱女至此,看在宋知鸢的面上不管不顾的为他正名。
眼看着皇上的怒火就要烧到安国公府和他的府上了,他只得假意冷落宋知鸢。
期间小姑娘先是不解迷茫,而后伤心悲痛,到后来仍旧一遍又一遍的向他献着殷勤。
他看在心里,却不能找人倾诉,不能表明心意,唯有午夜的月光清冷和子时里小姑娘院子木门,同他感同身受。
毕竟小姑娘心思太单纯了些,若是要将事实告诉她,让她配合着一同演戏,恐怕要出纰漏,瞒不过皇上的眼睛。
后来眼见着他独揽大权,朝中一半以上的臣子却是一心扶持刘尧的太后一党。
因着年幼时太后看得出他对宋知鸢的心思,处处通过刁难宋知鸢来挑衅不说,甚至要将他的心尖尖置于险地。
哪怕他处处留心,日防夜防,暗地里多派了人护着宋知鸢,终究还是叫太后一党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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