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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灰尘拍干净了。
刘瑾冷着脸斜睨了容休一眼,而后从他手中夺过酒坛给自己满上,没什么多余的言语一仰头酒杯里便是空空如也。
许是跟刘瑾在一块的时日也是久了,容休浑不在意的一口又一口也给自己灌着酒,兄弟之间感情好不好先免谈,把好酒给尝到才是最重要的。
半晌,容休满足的打了个饱隔,瞧见刘瑾却是停不下来了,这才瞧出了端倪。
平日里见刘瑾难得饮酒,便是喝最多也不过三杯,眼见着坛子里少了一大半的酒,刘瑾的脸愈来愈红,容休连忙从他手里夺回了酒杯。
“你这又是抽什么风?”容休将酒坛连同酒杯一并放到了离着刘瑾不近的地儿,这才得出空拿出热帕子满是嫌弃的为刘瑾细细擦着脸。
说“又”是因为上上次因着皇上要为宋知鸢赐婚,他与刘瑾饮酒时,刘瑾也是这般作态。
至于上次嘛,容休挠了挠头果断的打住不再去想了。
太丢人。
刘颐和大婚的时候,他差点没控制住手里即将要刺向左承宣的匕首。
当天夜里他就拉着刘瑾衣襟擦着脸上混着的酒和泪。
据刘瑾说,那日容休流了自出生以来所有泪水的总和,哭到动情处还站了院子里放声大喝:“弟弟怎么了?弟弟就不配做人了?弟弟就不能追求心上人了?”
得亏是容休早早地因着刘颐和的事情与丞相老儿吵过一架搬了出去,不然依着容丞相的性子,定是又要拿着家法将容休抽的满院子跑。
见刘瑾又在摸索着酒,容休一把将手里的热帕子丢开:“真是个闷葫芦,还那么多姬妾,就这?”
“回你府上找宋姐姐伺候去,本公子不奉陪了。”
这容丞相家的小儿子,自小便时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自小除了在刘颐和身上栽过跟头,哪儿还能叫他不痛快了去,更别说什么伺候人了。
许是方才想到了刘瑾姬妾众多这一茬,容休心里不痛快了连同脸上也是一沉,他活到这么大连个通房都没有,好容易心悦了姑娘还是个从不拿正眼瞧他的公主。
可眼见着刘瑾压根没将他的话听进去,只一昧的瞅着他把他看的心里发毛。
“莫非是宋姐姐将你赶出来了?”容休心头不解,恶劣的往最坏的可能性上去想。
旋即又递过去一杯热水,讨好似的想要听些风月八卦。
乍一被问,刘瑾着实没想好怎么说,便囫囵的点了个头。
哪成想容休这个好事的竟然抓住这件事情不放了,只见他兴奋至极一拍桌子:“竟有这等好事,快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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