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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的刘瑾不似往日间的柔情,只阴鸷的叫她不安。
“欢喜西域?”
莫名的这一句问话,叫宋知鸢摸不着头脑。
顺着刘瑾的视线看过去,原是案桌上放置的诗选连同她的临摹,皆是有关于西域的风土人情。
“还好吧。”因着摸不透刘瑾的心思,宋知鸢给了个似是而非的答复。
可这话落在刘瑾的耳中便变了味。
左承宣先前便是在西域的,先前还送了宋知鸢一套西域的胭脂水粉,后者用没用他不知道,但总归是收下了。
那便是不厌恶。
或许他可以理解为宋知鸢睹物思人,面上临摹着西域的诗集,实则...
刘瑾再不愿细细的想下去,现下的想法便已经叫他的脑海中尽是不甘与愤懑。
不过先前的种种事情却是抑制不住的往他的脑海中钻,如同冬日里没有糊好的窗子,一旦露出了一道缝隙,便有无穷尽的冷风往里灌。
“印纽到底是不是你拿的。”刘瑾的眼中猩红,显然是动了气了。
这也不是疑问,而是个简单直白的陈述句,仿佛刘瑾已经认定就是宋知鸢拿的似的。
宋知鸢:???
“殿下不是已经查明清楚了,为何又要来问妾。”宋知鸢不解,明明前些日子该处罚的已经处罚,该查探的都已经查探好了。
“本王要你亲口说。”刘瑾忽的松开了桎梏在宋知鸢身侧的双手,自嘲似的笑了,转身不再去看她。
他怕万一对上宋知鸢懵懂与受伤的眼神后,自己会忍不住缴械投降。
用“本王”实属难得,宋知鸢心头暗暗思忖,心口漫起一阵苦涩,先前他从不对她用什么尊称,如今是要将先前的情分都一刀两断了?
“殿下...这是不相信妾了?”
半晌,宋知鸢才迟疑的回话,话语里却是溢出来的震惊与失望:“殿下先前说,无论妾说什么殿下都会相信的,更何况那日之事郑家人子身边伺候的都已经招供了。”
“殿下说即便是没有人站在妾的身旁,你也会牵起妾的手。”
“殿下这话,怕是不作数了?”
许是话本子看得多了,宋知鸢对于这种情况下人物的经典台词也是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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