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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佑凡点点头：

“你要什么？”

辜橙橙低着头抠着身上的安全带，纠结了半晌后问：

“您看今天的比赛了吗？”

“还没有，忙。打得怎么样？”

辜橙橙更低落了：

“输了……三比零输的。”

郑佑凡便没再说话。

辜橙橙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她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有点像无理取闹或者自作聪明。要不然，是胡作非为。

她小声问：

“我能上场吗？”

郑佑凡依旧沉默。辜橙橙等了一会儿，没忍住抬起头，见车已经驶进了一个路口，郑佑凡专注的盯着眼前的路，脸上映上了初上的霓虹粉光。

“不能。”她听到他说。

辜橙橙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刚才她都没有哭，一直忍着，可是现在忍不住了。就好像装满水的气球被针尖大的一点锐物扎了那么一下，还没来得及听到声响就要爆炸了。

她抽噎着说话，抬手擦眼泪：

“你、你是骗我的吗？”

车已经停下来了。郑佑凡打开车门下了车，转到她这边替她开了车门，辜橙橙认出这是郑佑凡的家，她上次来过的。郑佑凡伸手想拉她下车，少女难得抵抗，赖在车上不下去，一张小脸上已经有了两道泪痕：

“骗我的吗？”

郑佑凡少有的感觉到无力。他一点都不怀疑，他要是说是骗她的，少女肯定要推开他迈着小短腿就跑了，跑到不知道那里去。他只能强行把挣扎的少女抱进怀里，反手带上车门：

“我没有骗你。”

“那为什么、不能上场呢？”辜橙橙因为挣扎，几乎是被夹在胳膊底下的，没着没落，声音飘飘忽忽。郑佑凡开了家门把她放下来，又拿了拖鞋给她换。辜橙橙不肯穿，贴着门红着眼看他。

郑佑凡叹着气，手扶着她的肩膀，弯下腰看着她的眼睛：

“下个赛季我肯定会让你上场……但是现在不行。现在四强赛哪个队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