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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稍缓，问她：

“你刚刚是不是在撒娇？”

“啊？”辜橙橙茫然脸。

郑佑凡又抽了张纸巾帮她擦脸：

“就刚刚，说她拿你当傻子，说她踢你了的那些话，是不是在跟我撒娇让我心疼？”

啊……

虽然好像有些无意识，但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在撒娇来着……女孩子好像天然就知道怎么样会让人心疼，流眼泪也好，娇里娇气的指责也好，很自然的就做出了这种行为……那个时候她是怎么想的呢？让老板心疼她，然后老板就会狠狠的教训透透……这好像是那种心机婊才会做出的事情。所以，她也是心机婊吗？

但是她没办法说谎：

“……是的，撒娇了。”

郑佑凡很干脆的指出她的不足：

“撒不到点子上。你应该含着眼泪说她打你了，你好痛好痛，心里特别特别委屈，要我给你讨回公道。”

他说得很认真，连那种女孩子娇软的语气也模仿的活灵活现。辜橙橙目瞪口呆。

莫非老板也得了什么疾病……

她接不上话，又被郑佑凡这样子给震惊到，只能傻愣愣的看着他。郑佑凡把她软软的脸颊捏的变形，低声道：

“照我的样子学一遍，快。”

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辜橙橙喵信喵疑，两颊被捏的吐字都困难，含含糊糊的模仿道：

“她打我……好痛……我委屈……”

只是这模仿的一点都不走心，看着就像流量小花对着镜头念一二三四。郑佑凡松开手，打开了车内的顶灯，暖色调的灯光将他的轮廓照得格外温柔：

“你要清楚，只要你找我要，我什么都会给你。记住了。”

记住……？这种分量的承诺，太夸张了吧……要是她贪心一点，老板的亿万身家不就没了吗？到时候是不是只能露宿街头啊……辜橙橙的思绪一瞬间跑得十万八千里远，想得还都和浪漫不沾边，满脑子都是能不能去方婆菜粑店那边搞加盟。郑佑凡见她发呆，叹口气，下车拉开车门将她抱起来往基地走。

小姑娘甜的不行，被他抱着就乖乖地环着他肩膀，脸贴在他颈侧，像个小孩子。郑佑凡在她耳边轻声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