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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劈山之功,无谓因小事寒人心,但趁机适当敲打,镇压人心,也必不可少,是个稍稍拿捏住分寸便能完成的事情,曹芳瑞终于抢到这个机会。
而玢郡王之前带走了一批祁族山部的人,女侯许久没有收到消息进展,索性派了温震前来并州,想看看能不能帮到什么,曹芳瑞得知此事,主动要求一同前来,左右他从漳州回长安,路线是差不多的。
没想刚好撞上玢郡王入山,叫他捏着这事前来兴师问罪。
吴骜其实并不想跟七姑娘说太多,毕竟大公子吩咐过,姑娘此行只负责二公子的吃穿用度,其他的一概不要插手。说这些朝堂上的事情,姑娘除了干着急,还能如何?
郑芸菡坐在廊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在吴骜以为她要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少女小声的问:“和曹芳瑞同行的,真是女侯的义子?”
吴骜点头。
郑芸菡站起来,对吴骜道了句“辛苦”。
刚踏过院门,她看见温禄坐立不安的等在院子里,并不见阿呦的人。
她走过去,温禄眼睛一亮,攒着几分期待开口问:“郑姑娘,前头散了没?”
郑芸菡摇头,她过来时,议事厅还胶着。
温禄握拳一砸手掌,“太好了!”
郑芸菡面露疑惑:“什么太好了?”
温禄不答,他们山部很多兄弟都不喜欢那个温震,就因女侯夸赞他几句,他曾当着山部水部精锐的面讽刺阿呦。
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就该让阿呦好好搓搓他的锐气!
可是人都上门了,阿呦竟只是看了看日头,让人准备热水沐浴。
他急的想劝,却听她说,盯着议事厅那边,看他们什么时候散。
他问,散了如何,不散又如何?
她头也不回的往澡房走,低声说,散了,就算了。
温禄不太明白个中深意,但他明白一点——前头不能散,这事不能算!
郑芸菡进房才发现阿呦刚刚沐浴过,满室温香。温幼蓉长发披散,沐浴后的身子只裹着小衣和一件薄薄的外衫,抱膝坐在床上。
她并不是个勤于梳妆的姑娘,可今日,床上摊着
一堆衣裳,妆台上铺开一片首饰。
乍眼看去,像是在为作何打扮去见重要的人而辗转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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