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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捂嘴,露出惊讶的样子,自虚弱中撑出一份轻松娇俏:“方才说的话,母亲不会当真了吧?你是女侯,是我母亲没错,可你算哪门子的母亲,心里没点数吗?我怎会将你当做牵绊和依靠?”
她浑身的剧痛,露出乖戾的笑容:“都这样了,我便坦白说吧。你不仅是祁族首领,还因赶巧完成漳州大计最后一役,得了个便宜爵位,手握山、水两部精锐;在我眼里,你这个便宜母亲,是活出尊荣的机会,是站的更高的踏板!”
“你费尽心力,无非是要告诉我,人得为自己活着;不被无聊的情绪牵绊,便不会做出蠢笨的选择。这可不巧了吗,母女同心,不谋而合呢。要么今日杀了我,否则,他日若遇上不得已的选择,我可能会杀了你喔。”
她一直笑着,竟引得女侯第一次认真打量她。
仿佛她终于完成了什么神奇的蜕变,让她常年冰冷的眼神,有了一丝激赏与满意。
“我不杀你,祁族在这,爵位在这,你尽管来。”
那一日,她忽然明白,纵然摒弃稚心,掩藏情绪,废寝忘食的学,全力以赴的改,却都不是最重要的。
她是为了心中重要的人变得更强,而完成这份塑造的最后一步,是要硬生生将心挖空,一件不留。
如此,才是真正心无牵绊,进入坚硬的壳子,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才是她希望看到的女儿。
一如她当年。
但这些,全不是她想要的。
……
伤一养就是一年半,她再没与女侯见过面,一年半后,侯府来了个俊俏的年轻人。
恪姑姑说,是女侯养在军中的小孤儿,将女侯视为神明,如今年纪大了,准备正式收入侯府做义子。算算时间,她被丢在旁支的十年里,他已经被女侯养在身边。
她闻得此事,连那青年一眼都没看,第二日便踏着晨曦离开漳州。
本就一无所有的来,自该一无所有的走。
刚到城门口,一队人马追上来。
为首竟是那青年。
他看着她时,眼里带着年轻气盛的敌意,拜女侯多年教导之功,她一眼就看的很明白。
“听闻少主欲出门远行,女侯派出水部精锐一队护卫,恪姑姑同行照顾。”顿了顿,他努力沉下气,用一
副劝导的口吻道:“山水二部本该镇守湍河厉山之间,如今却要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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