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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任凭江怀越再如何解释,老人固执起来,竟不听他的话语,甚至从墙角操起木棒,举过头顶就要驱赶江怀越出去。
“闰伯!”一声疾呼,镇住了本已发怒的老人。
透过半开的正殿木门,他那昏花的老眼望到了正从外面匆匆奔进的女子。
“你?”
相思气喘吁吁地奔到门口,扶着木门,用含着悲伤的眼睛望向老人:“闰伯!你……不认识我了吗?!”
“你是,大小姐?!”闰伯丢下木棒,双手都颤抖了。
相思心头一痛,忍着眼泪,道:“我是静琬……”
“二小姐?!怎么你回来了?”闰伯又惊又喜,浑浊的眼中滚出热泪,一时间竟手足无措,“我,我刚才还说,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回南京来!对了大小姐呢?她是不是也回来了?”
“姐姐她……”相思深深呼吸着,眼泪终于滑落。
*
轻烟升起间,斑驳木门掩住外界是非。抽噎倾诉中,点点烛泪淌尽过往悲辛。
闰伯听闻馥君已死,愣怔了半晌,忽而嚎啕大哭。
“我还等着,有一天两位小姐能清清白白回来,到宗祠里来给老爷磕头!”他捶胸顿足,老泪纵横,“早知道这样,当年我就应该去秦淮河边找回你们两个,请你们进来拜祭!”
相思垂着头,饮泣道:“也怨不得您,这是宗祠的规矩,不是您说了算的……姐姐客死他乡,孤身葬在了北京城外,他日如果我有能力,是一定会将她迁回老家厚葬的。”
闰伯不胜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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