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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得意地笑话他:“大人,你也很生疏啊,并没我想象中那样熟练。”
他没好气地反驳:“谁被另一人趴在背上还能快的出来?”
她又往他颈侧呵气,他怕痒,又躲不开,最终忍无可忍,抛下勺子反身将她拦腰抱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相思惊呼起来,江怀越却毫不手软,硬是将她横着抱出了厨房,直至来到堂屋对面的房间,才把相思放下。
“好好在这儿待着!”他教训了一句,转身把她关进了房间,又匆匆回去了。
相思哧哧地笑起来,即便坐到了床沿上,只要想到刚才他那故作冷傲实则窘迫的姿态,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笑。
她不再去烦他,而是自己侧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与江怀越重逢后的颦颦笑笑,从未感受到一颗心竟能如此充盈敞亮,又柔软缠绵。
就算只是待在这冷冷清清的小房间内。只要想到他在对面守着炉子,唇角的笑意便又浓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房门外才传来江怀越冷冰冰的唤声:“出来。”
相思清清嗓子,又使劲揉了揉脸,将笑意都收敛起来,才装模作样地正正经经出了房间。厅堂桌上已经放置了那碗羹汤,她探身看看厨房,见他还在收拾残局,便道:“大人,等会我去收拾打扫吧。”
江怀越看看她,眼神满是不相信。“不用,很快就好的。”
相思悻悻然坐了下去,单手撑着下颔,又执着汤勺缓缓搅动。片刻后,江怀越才从厨房出来,便听相思问:“大人,你这是有人教过吗?”
“没有。”江怀越将碗放到桌上,“怎么想到问这了?”
相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小声道:“想多知道一些您的事情啊……大人在我心里,似乎一直都很神秘呢。”
江怀越愕然:“为什么?”
相思迟疑了一下:“比如,我至今还不知道您是哪里人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可就已经告诉您,我小时候是在故都南京生活的。”
江怀越微微一愣,看着相思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道:“我不是也说过,也在南京待过一段时间吗?”
“可您出生在南京吗?”
他原先还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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