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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边上的徐子束头一次觉得人生艰难,想要窒息,有人在他旁边恩爱不算,他还得给人举吊瓶,好配合某人延续生命,继续恩爱。

  实在太像小奴才伺候皇帝和宠妃的痛苦日常。

  钟远萤似乎不太舒服,动了动,脑袋偏头敲到车窗。

  付烬直接伸手扯下针头,一手搂好她,一手垫着她的脑袋。

  一路上她都在乱动,付烬就顺着她舒服的姿势,伸手护着她。

  到了洋房,他让其他人离开。

  钟远萤喝醉酒似乎变得有些黏人,像小猫撒娇似的,环住他的颈脖不撒手。

  将人抱到沙发上,付烬没了力气。

  自闭症复发以来,他一直在透支身体,如果不是最近进行强度健身,他可能无法将人抱上车。

  “我去给你拿解酒药,泡蜂蜜水,不然你待会该难受了。”付烬轻声说。

  钟远萤视线涣散,没给出反应。

  付烬又耐心地说了两遍,等待她松手。

  谁知,钟远萤倏然摇摇晃晃地起身跨坐在他腿上。

  付烬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腰,防止她滑下去。

  钟远萤环着他的脖颈,一点点搂紧他。

  “付烬。”

  “嗯。”

  “付烬”

  “我是。”

  “付烬”

  “我在这。”

  她低头埋入他坚实的胸膛里,听着他的心跳声,许久后,闷闷地哽声道:“我差点你把弄丢了。”

  “永远不会。”他说。

  “为什么?”钟远萤迟钝地反应了下。

  “影子总是跟着光的。”付烬低声说。

  “我不想让你做我的影子。”她抬起头看他,借着酒劲说出这句话。

  距离实在太近,近到付烬难以保持理智的范围,当她柔软之处贴着他心口时,付烬浑身僵硬,心脏乱麻,血液烫得几乎熔断血管。

  她身上淡淡的酒精味糅合香水味,麻痹他的神经。

  付烬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身体往后靠,拉开距离,后颈压在沙发背上,仰起头下巴稍抬,半眯着眼看她。

  钟远萤长发披散着,微乱,杏眼朦胧覆盖一层薄薄的水光,脸颊红晕,嫣红的唇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付烬已经听不清了。

  因为她又不依不饶地凑近过来,唇瓣轻擦过他的下巴,留下口红痕迹。

  空气徒然燥热起来,清晰听闻的呼吸声都成了醺心的催情剂。

  付烬胸膛起伏,喉间发紧,眼眸变得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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