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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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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我一生,只疯癫这一回。

  他们将夙世的仇怨都宣泄在遮羞的布帛上,“嗤”、“嗤”,裂帛声,酣畅淋漓。

  左安良脊椎右方的皮肤已再回不到原样,新生的肌肤,丑陋地咧着粉色牙龈,嚣张大笑。还有一道刀伤,纵横而去,狰狞可怖。

  承贤轻轻吻上去,一寸一寸,暖着他,暖着他的伤,他的心,他的所有所有。

  左安良被阵阵发痒,他唇上的温度,熏得他浑身酥麻。

  他低哑着嗓音,沉沉道:“来,你来。”

  承贤压着他的背,双手绕到他身前,揉着他,捏着他,令他苦,令他沉沦。

  “我不想你再受伤。”

  他只说:“你来,不怕。”

  他低声诉说:“阿良,阿良。”

  他侵入,他痛苦。

  不,阿良,痛苦着承贤的快乐,心中如有甘泉潺潺流过,宁静婉转。

  来,在我的身体里沉沦,直到天涯,直到末日,抵死缠绵。

  承贤伸手去握住阿良滚烫的性 器,他一声低吼,喘息不定。

  他们的身体连在一处,他们的呼吸一并急促,他们的起伏共同且快速,他们像从不曾分开的双生儿,今日终于不离不弃。

  浊白的精 液混杂在一起,汗水黏腻,承贤潮红的面色是一颗诱惑的果,他吻过去,狠狠地,带着决绝的意味。

  承贤伏在左安良背上,低声说:“从前,我总觉得丢了一件极其要紧的东西,却又记不起究竟是何物。原来,是丢了你,幸而,总算让我找着了。”

  左安良身下有血,他半眯着眼,默默不语。

  他已得救赎,就此完满。

  闭上眼,但愿黎明永不到来。

  承贤回到京都,左安良外调蓟州副总兵。

  十里长亭,承贤为他送行,萧瑟秋风中,无言对饮。

  翻身上马,有风盈袖,他狠心扬鞭,策马而去。

  他不能,那是他妹夫,他不能伤了宛之。

  一夕欢愉,一生足矣。

  承贤立在风中,久久不去。他清瘦的背脊,孤独而坚毅。

  宛之还是知晓了。她如往常一般,静静坐在小凳上,手边是在摇篮中酣睡的三儿,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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