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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苏夕上班的时候,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前来送花, 一问就是“你男人送你的”,一开始, 在同事们羡慕的眼神里,苏夕还觉得挺幸福的,但是随着每天早中晚送三次花, 花来得比苏夕吃饭都准时后,她觉得不堪其扰。
她给梁逸打电话,是这么说的——
“梁先生,我知道你每天都在疯狂的想我,你担心我不想你, 就利用送花找点存在感。问题是你送就送呗,干嘛还要送我一堆白菊?这两天就因为这些菊花, 很多以前的病人家属都以为我连夜加班猝死在医院里, 都来给我送花圈“吊唁”我,你把我害惨了知道么?”
梁逸:“梁太太,你想多了。”
苏夕:“???”
梁逸:“花不是我送的。是我一个朋友,弄了个开业大酬宾的活动, 见人就送花,最后送不出去,烂了又可惜,就把花送你了。”
苏夕:“……”
看来,这次是她自作多情了。
送菊花这事儿,她本打算既往不咎,可偏偏又出了一码事,令苏夕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这天阳光明媚,一点儿都不像十月末的天,太阳散发着如同鸡蛋黄般的光晕,洒在大地上,像一道圣光,总之,这天天气好极了。
苏夕中午还没吃完饭,就被着忙着慌的叫走了,原来急诊室送来一个孩子,情况十分严重,本来负责这台手术的徐医生家里临时有事,就让苏夕顶了他的班。
有条不紊的把那孩子推出手术台后,苏夕就看到一个略微有点眼熟的人。
那人大高个儿,穿着西装,笔挺的站在窗前,脸被窗外的小风吹着,显得倍儿精神。
他叫什么,苏夕也不知道。
总之,这人苏夕见过。
摘下口罩的时候,苏夕问了一嘴:“谁是病人家属?”
那男的从头到脚打量一眼苏夕后,认真想了半天,才缓缓张口:“是我吧?应该是我。”
似乎忘了自己还是个医生,苏夕扑哧一声乐了,“到底是不是你?”
“可能是。”
“也就是说,你疑似那孩子父亲?”
“可以这么理解。”
苏夕把他叫去办公室,针对那孩子之后的治疗方案,跟他展开详细的探讨。
那人始终回答一句话:“只要留他一条小命,您怎么糟蹋我都没意见。”
苏夕解触过那么多病人家属,还从未见过这么不靠谱的,她真觉得开眼界了。
那人临走前,本来都推开门,消失得没影儿了,结果不到一分钟,连个门都不敲,又闯进来了。
苏夕正在那儿嚼着冷饭冷菜,看到他又诈尸了一样出现,着实吓一跳。
“您还有事吗?”
“我可算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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