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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姐见她心事重重,又问起她感情如何:“我看小白是个能托付终身的。”
“他什么都没说,难道要我主动表白?”她一时还放不下骄傲,“以前都是他追着我跑的。”
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了,便拿过秀姐织的杯垫:“以前我爸追我妈妈追了好久,我妈一直没答应。后来有次跟我爸吃饭,她什么也没说,就给他送了个杯垫。”
她拿起那个圆圆的杯垫,指着中间的位置,“这儿绣着我妈的名字。可把我爸高兴坏了。后来我妈过世了,还一直放在客厅里,用一个大画框裱着。后来我也想学,但一直没找到会绣字的老师。”
秀姐听得神色黯然,转过身去偷偷蹭了下眼角:“我会。”她略微哽咽,“我可以教你。”
江沅眼前一亮:“那就绣一个川字吧。”她暗自庆幸:幸好他名字笔画少。
秀姐边教她边问她关于母亲的记忆。江沅其实自己也记不太清楚,毕竟妈妈过世的时候,她还挺小的。她只记得自己被妈妈牵着小手,妈妈附身温柔地对她说:“今天老师教了什么?”
“五十五加八十八等于多少?”
“宝宝晚上不可以吃糖。”随后给她详细讲为什么不能吃糖。
她脑子里就只有这一类模糊而散乱的记忆。其他全是在她长大以后,她父亲给她讲的。
她看秀姐神色黯然,想起她还有一个在外失散的女儿,便问:“你跟她见面了吗?”毕竟秀姐是癌症末期。没有做化疗,她仍然是瘦了一大圈,不似人形。她不想秀姐的人生末路留下遗憾。
秀姐却只叹了口气,也没说见着没见着。见她不愿意提,江沅只好安抚一样地拍拍她的肩膀。
秀姐在家里还有丈夫和一个上高中的女儿,但在她人生最后的时间里,她却选择留在香港。每天与丈夫女儿打电话,在香港住最便宜的医院,用最便宜的药,其实也不便宜,她快要待不下去了。
江沅知道她是舍不得回去,也感觉到秀姐对这大女儿的愧疚。这十多年来的亏欠,正日夜折磨着这个中年女人。她偶尔也想,如果她是秀姐的女儿,会不会原谅秀姐?她想不出个答案。
秀姐拿起织料,笑意盈盈:“来,坐这,我教你。”
江沅一愣,也笑:“好。”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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