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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的原因?”
“你想问什么?”
“阿烈,你好像从来都没有提过,你母亲去世的原因。”
关子烈手一松,那支钢笔就掉在了桌面上,他垂眸沉默半晌,眼眶慢慢积蓄起朦胧的雾气,像是在努力平复情绪。
那是一根深扎进心里的刺,拔不出来,哪怕是碰一碰都剧痛无比。
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悲伤狼狈。
“你应该在网上也看见了,我妈是跳楼自杀的,自杀前一晚她和我爸大吵了一架——所以这些年我总是在怀疑,我爸到底做了什么令她失望透顶的事。”
唐安斓怔然:“你对此一无所知吗?”
“我没有任何途径知道内情,包括当年那起魔术事故的消息,现在基本上都查不到了,没有哪位知情者愿意站出来解释,甚至连受害者都销声匿迹了——可见我爸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制衡的。”
这大约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那……这两天你爸联系你了吗?他该不会又回港城强迫你跟他走吧?”
“应该不会。”关子烈叹息一声,“目前负面新闻满天飞,正值风口浪尖,他得先设法澄清,大概也不敢再随便拉我上台了,免得我故意搞砸他的计划,适得其反。”
唐安斓闻言,稍感宽心:“那也好,至少我们先把期末考试应付过去,也能过个好年。”
“过个好年?”
“是啊,到时候我们去放烟花。”
她捡起那支钢笔,重新递到他手里,两人指尖相触,禁不住抬眸看向彼此,神情专注,谁都没有转开视线。
午后的阳光洒满书页,时间仿佛已驻足于这一刻。
*
钟晓笛的父亲被公司裁员了,加上打牌又输了不少钱,最近一回家就骂人砸东西撒气,搞得钟晓笛每天心情都很烦躁。
甜品已经不能治愈她的情绪了,好在程骁又有了新的法子,魏嘉言本月中旬要在港城开演唱会,他搞来了两张内场前排的坐席票。
演唱会就在期末考试结束的那一天晚上,他确信,没有什么比这个礼物更能哄她高兴了。
果然,钟晓笛闻讯欢呼雀跃。
“你也太厉害了吧?我连后排看台的座位票都没抢着,你居然能弄到内场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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