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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发愁的模样。

　　她看见是白圣，一下子站了起来：“白老师。”她疑惑，却也笑着打招呼：“您怎么过来了？”

　　白圣：“有件事想跟您了解一下。”

　　“您说。”

　　“当年的多启，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您应该知道？”

　　老板娘半天没有说话，开口了也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地反问：“您为什么会问这个？”

　　“为了帮她。”

　　“她说她现在过得不错，不需要旁人插手。”

　　“但你应该看出来了，她有心结，过得不好。”

　　“……”

　　两个小时后，白圣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袋，从老板娘的办公室走了出来，神色并不平静。纵然早就猜到华红羽在雪狼集团过得不会很好，但是也没想到会差到这个地步。甚至她连吃口饭都得看人脸色。

　　白圣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手上的文件袋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本笔记本，这是老板娘收集的关于雪狼集团的资料，有照片，有报纸报道，多数还是老板娘的记叙。

　　白圣翻了两页，看见里面的一张照片，小孩子爬圣山，穿得不多。旁边的批注是：

　　小多多，十三岁，第五次上圣山。希望她这次时间能达标，不用被惩罚。

　　脸色越发难看，但依旧是坚持着看完了。

　　白圣看完，把文件袋一收，丢在床头柜上，自己则往床上一趟，揉着太阳穴。

　　没一会儿，白圣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甄导，我们谈谈下次合作的事情。我这里有个剧本，关于圣山缉毒的真实故事。有没有兴趣？”

　　“可以，见面说，我下去找你。”

　　“嗯，我现在就来。”

　　·

　　回到新城，华红羽休息了两天，新一期的《千面》就开始录制了。

　　依旧是上一期的人，棋子精刘弈，蝴蝶精唐初见，还有个一无所知的人类陈臣。

　　前面第二期官宣早就宣布，华红羽依旧是第二期的嘉宾。

　　官宣后，唐初见第一个表示期待和欢迎，紧跟着就是刘弈的彩虹屁吹捧，说他和华红羽合作非常舒服，说华红羽的操作令人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