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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答复!”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河北那位张将军第一次同产军发生摩擦了。甚至,产党的那位马启鸿先生,还在气急的时候,直接将其称为“摩擦专家”,是民产合作里的一颗毒瘤。
但这么多次摩擦都发生过来了,既然谢锦言说他本身已经去过一趟保定处理,锦颐便不信她没有把这事处理利落。现在提出来,既是为了拦住秦非正要问的后话,也是趁势要把这事摆到明面上。
“得了秦总司令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谢锦言肩无重担般笑了笑,道:“至于处置的话便不必了。”
不必处置?
秦非正不信民党的人会这么好心、这么容易打发,便仍旧在笑,却不置可否。
“我去到保定以后,便领着带着的兄弟和还守在保定的兄弟们一起反杀了回去,自己给自己逃回了公道。不过,没想到那张将军竟然会抛下河北的民军只身逃了出来。秦总司令要是捉住了他,确实应该好好管教管教。”
果然,没过多久秦非正便听见谢锦言说道。
他就像是说着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一般,面不改色。临了,方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神色赧然地对秦非正道:“哦对了,那时我们没太控制好力道,可能给民军带去的麻烦不少,这是我们的错,还请秦总司令莫怪。”
多亏了这许多年对情绪的修炼,秦非正这才能够泰山不崩于色,反倒云淡风轻地对谢锦言摆了摆手,仍旧笑得和善,“无事,这是他们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因为在思考事件应该如何发展,补全大纲,就使得更新有些跟不上,请小天使们见谅,作者君会尽快完善,然后保持更新哒,爱你们(づ ̄ 3 ̄)づ
☆、第一百二十二章
纠纷说罢,三人一时无言。
事实上, 三人不过是初次会面。草草寒暄几句以后, 便也到了三人该离开的时候了。只不过是因为锦颐有了同谢锦言“旧识”的这一层身份, 她这才有了借口跟着谢锦言一同去到了秦非正为其准备好的宅房。
傍晚, 落日的余晖透过门窗撒在屋子里的地上、两人的身上。
一张方木桌、一壶烧酒、两个小瓷杯。
锦颐面色沉静,什么也没问,只兀自用隐晦的目光去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谢锦言。
这若是放在以往,她这样的目光甫才刚一扫过去,谢锦言必然便会急不可耐地向自己解释开了。可现在,她的眼神放在他的身上起码有了一刻钟,他这才慢慢悠悠地拿起小瓷杯, 噘着嘴嘬了口小瓷杯里的烧酒。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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