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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还不待锦颐再问,那署长便直接绕过他身头的锦颐和办公桌,到了办公桌的后方去。他一把扯开了椅子,从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抽出了摆在最底下的一张小小的长形纸条,重重拍放到了桌面上,面上的神情有些一言难尽。
“谢司令您自己看看这个东西,这也就是被我给暂时压了下来罢了!可我这压也压不了太久的,从您哥哥身上搜出这纸条的时候,整个搜捕队的人都是知道的!”
并未首先回答那署长的话,锦颐从桌上拿起那小小的纸条,定眼一看,只见那纸条上用着蝇头小字写着《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里的两行诗——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也不知是福至心灵还是如何,锦颐一眼瞧完那上头的两行诗后,当即便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喷笑道:“我近几年来鲜少再用电话,怎么连我哥哥邀请我去参加他朋友间的一些聚会,我写了张纸条婉拒他也要被你们拿来大做文章?”
“还是说,你们以为他一个铁血军司令的兄长,会被产党发展成地下党员?”将纸条折好放进自己衣服的兜子里,锦颐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老实说,她前面那一句话说得十分牵强。
那既然能被这署长看得如此严重,那么,那张纸条便必然不是在一个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搜出来的。如果那当真是她写的,谢锦言何必要将他小心翼翼地藏起来?她又何必要用那样小的一张纸条让谢锦言故意引起“敏感政府”的怀疑?
然而,无论她给出的这一解释有多么多的漏洞,最后,那署长仍旧是信了个七八分。
的确,谢锦言他妹妹就是铁血军的总司令。铁血军同民党民军的关系不说有多好,但至少同国民政府是过了明面上的关系的。从来也没听说过,铁血军同产党产军的关系又好到了哪里去。谢锦言他既然是铁血军总司令的兄长,又何必去做产党的地下线人?
任谁来想,都是如此。正是因为这样,在锦颐说完了这句话之后,那署长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没再想着要同锦颐为难。
他陪着笑道:“既然谢司令这样说,那可真就是我们警察署的抓错人了!我在这里给谢司令陪个不是,这就派人去把您兄长给请出来!”
那署长松了口,果真就命人把谢锦言给带到了署长办公室来。
锦颐就着谢锦言进门的那一瞬快速打量了他一眼,见他除了表面上看起来颓丧一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之外,并未像是受过拷打的模样,这才算是安下了心。
“其他我也不想计较了。今天的事,就算是家兄给警察署添了麻烦了。”
锦颐随口寒暄了一句后,便在那警察署署长的恭维中,领着谢锦言离开了。
坐汽车回家的一路上,谢锦言几度侧首瞧了瞧坐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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