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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实验,她和江泽予被分到同一组的那几次,他的操作分都很低。
这些已经足够说明,更遑论她在某一次课后,不小心捡到他落下的草稿纸,翻过来一看,满满一整页的“谢昳”二字。深浅不一,不同字体,不同颜色,排列得很乱,他把她的名字,写得相当漂亮。
这个人,大概是喜欢她。
谢昳虽然发现了这件事,但她好容易才还清了耳钉的债,怎么可能再把自己搅和进一桩乱七八糟的感情债里。
况且江泽予背景危险,有过案底,性子又孤僻,虽然说长得好看,但其他方面实在不符合她的择偶标准。
比如话少。
谢昳小时候最爱看京津冀地区的相声,不大点的时候就抱着收音机听相声,后来她被接回谢家,每天的生活都很压抑,就更想嫁个能说会道、出口成章的。
而江泽予就是个闷葫芦,她自然而然地将他排除在外。
于是,一个暗恋着不说,一个知道了也不戳破,似乎达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时间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
那会儿谢昳刚刚过完成人礼,谢川便迫不及待地给她介绍了一堆商政届的名流之后,巴不得她赶紧嫁人,好给家族出一份力颇有种“养女千日,用女一时”的悲壮感。
短短一个月里,谢昳被逼着相了八次亲,那些相亲对象统统大了她小一轮,一个个看着事业有成、人模狗样的,却没有一个能让她心里有半点感觉,哦,除了恶心。
谢昳心有郁郁,于是行事越发离经叛道,事事跟谢川对着干谢川越是强调她没有选择,她越是想要自己选。
还偏偏得选最离谱、最不合适的那一个,气得他暴跳如雷、火冒三丈,才好满足她抵触又叛逆的心理。
谢昳猛地想起了一个人,想起来的时候只觉得通体舒畅,犹如打通了任督二脉,丝毫没有相亲时候讨厌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她其实,也是有一点喜欢他的。
于是那天,才刚满十八周岁不久、脸皮还没有如今那么厚的谢大小姐给自己灌了瓶酒壮胆,跑到男生宿舍楼下堵了江泽予。
她不容拒绝地拉着他的手腕,一口气把人拉到学校的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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