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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一巴掌、两巴掌，凌微下手又快又狠。

　　潘玉芳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凌微又是一巴掌下去。

　　很快，潘玉芳一张胖脸被抽的高高肿起，嘴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似是压抑太久，又似是手抽疼了，凌微又拿起一旁的花瓶可劲往潘玉芳脑门砸去。

　　一下又一下，血从潘玉芳脑门溢出，很快，冰冷的地板被染成了血的红。

　　花瓶一下一下砸下来。

　　潘玉芳一开始还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再之后，彻底没了声音。

　　凌微还是半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一直砸啊砸。

　　似想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潘玉芳身上。

　　潘玉芳的脑袋很快被砸的血肉模糊。

　　也不知道是气终于顺了，还是砸累了。

　　等潘玉芳彻底断气后，凌微拿花瓶的手一松，花瓶噗通掉落在地。

　　花瓶碎裂，碎片洒了一地。

　　腿一软，凌微无力瘫坐在地上。

　　低头看着已然没了气息的潘玉芳，凌微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最后，浓的化不开。

　　“妈？”

　　入夜后，苏家安静的可怕。

　　苏甜甜本来在二楼卧室敷面膜。

　　隐约中，苏甜甜似乎听到了潘玉芳惨叫的声音，还有骨头碎裂的声音。

　　带着疑惑，苏甜甜打开房门。

　　然后，一步一步往楼下走。

　　客厅里安静的可怕，一个人都没有。

　　凌微不见了，潘玉芳也不见了。

　　地板干干净净的，就连刚才洒在地上的洗脚水也被拖干了。

　　很奇怪。

　　可哪里奇怪，苏甜甜也说不上来。

　　“妈？”

　　客厅不见潘玉芳，苏甜甜小心翼翼唤了一声。

　　没反应。

　　别说人了，客厅里连只蚊子都没有。

　　“妈？”

　　潘玉芳腿脚不便，一直住的一楼。

　　带着疑惑，下楼后，苏甜甜一步步往潘玉芳一楼的卧室走去。

　　走近后，手附在门把上。

　　“咔擦~”

　　门锁打开，苏甜甜一点一点将门一点点推开。

　　门缝越来越大，而房间里的情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