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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每年，班长买的礼物都是水果和高定的钢笔。

　　每次班主任收到礼物都会很高兴。

　　班主任是女的，她既然收到钢笔那么高兴，何锦荣觉得，女人应该都喜欢钢笔吧。

　　“钢笔？”

　　如果是以前，霍云城肯定会否定何锦荣这个提议。

　　因为在霍云城看来，女人都喜欢珠宝项链。

　　而他查过霍云逸的账单，他买给女人最多的东西也是珠宝项链。

　　可上次，他送林桑项链，那项链扭头被林桑扔垃圾桶了。

　　霍云城觉得，林桑可能和一般女人不一样，不喜欢那些俗气的东西。

　　但是钢笔的话，有点太雷人了吧。

　　谁追女生会送对方钢笔啊。

　　“对，以前教师节我们都是送班主任钢笔的。”

　　何锦荣觉得自己这个建议很不错。

　　霍云城：“你班主任多大？”

　　“四十？”何锦荣歪头了想了会，纠正，“好像五十。”

　　霍云城：……

　　“你出去吧。”

　　他不知道女人喜欢什么东西。

　　但是一个五十岁的女人喜欢的东西，林桑肯定不喜欢。

　　“霍总，要不送康乃馨？母亲节我都是送这个给我妈妈的，我妈妈挺高兴的。”

　　生怕霍云城觉得自己没用，何锦荣继续提建议。

　　“滚……出……去！”

　　他就不该问何锦荣的。

　　何锦荣比他还直男，霍云城头有点大。

　　霍云城觉得，或许，他该考虑一下招个女助理。

　　这一个两个的！

　　还母亲节。

　　是不是问下去，他奶奶都出来了。

　　“好的霍总。”

　　霍云城明显生气了，何锦荣不敢再瞎提建议了，头低低出了总裁办。

　　何锦荣前脚一走，后脚霍云城打开了笔记本。

　　男人修长的指在键盘上轻敲，电脑上多了一行字。

　　比起问何锦荣，霍云城觉得问度娘靠谱点。

　　只是，问题输入后，排在前面的全是垃圾广告。

　　好不容易找到几条靠谱点的答案，又全是在说废话。

　　头大。

　　“啪嗒！”

　　将笔记本合上，霍云城疲惫揉了揉眉心。

　　余光瞥到离婚协议书上“林桑”那两个字，霍云城揉眉心的手一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