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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动的,晚上便不要抓为夫的手腕了。”
琯夷闻言未来得及咽下去的肉包子噎在了嗓子眼,睁大眼睛望向他面如火烧,他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还是娘子比较喜欢……”
“我没有!”她一语打断他的话,连忙摆手,“我……我……相公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瞧瞧,我昨晚没轻没重别伤势加重了才好。”
“是有些没轻没重。”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她慌忙埋头喝粥,生硬的转移了话题,“我昨晚并未同惠妃娘娘告假,还要去当值,有什么事情你吩咐小松子去做,看公文也莫要看得太久。”
李成忱含笑道:“遵命。”
……
昭阳宫,留夷挽着竹篮正在采摘新鲜的玫瑰花瓣做玫瑰千层酥,芍药海棠开得正好,几个小宫女修剪着花枝,久违的宁静平和。
秦曦箬身穿葱绿色宫衣,用一支通透如水的碧玉钗松松挽了一个单髻,临窗作画,“李总管如何?”
“劳娘娘惦念,成忱并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可。”
琯夷端详着书案上铺开的画轴,皑皑白雪之中一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身穿大红斗篷,抱着满怀的红梅,笑得天真烂漫,“司徒大小姐?”
秦曦箬把蘸着朱砂的毛笔搁置在砚台上,“你认得漱墨?”
“上元灯节,奴婢有幸与司徒小姐有过一面之缘。”
“漱墨、漱毓自出生始我便一直在旁教导看顾,有些日子未见,倒真有些想了。”
萧璟出天花时一直遗憾未能同司徒漱墨见上一面,不过四五岁的小娃娃便长得如此娇俏动人,也怨不得他魂牵梦萦了,画卷并未画完,旁边留白大抵是要画司徒漱毓,琯夷迟疑的问道:“娘娘,奴婢可否向你讨个恩情?”
秦曦箬执笔蘸了蘸胭脂,低头描画着红梅花,“但说无妨。”
“娘娘能否把这幅画送给奴婢?”琯夷解释道,“奴婢想把它当做礼物送给一个人。”
她抬眸看了她一眼,抿唇摇头而笑,笔触一转在留白处画了一枝抽出来的红梅花,“既然如此,便由他提诗填词吧。”
“奴婢谢过娘娘。”
“改日需不需要我再画一副送给另一个人呢?”秦曦箬用笔杆抵着下巴饶有兴趣的问道。
琯夷一时未反应过来,“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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