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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何况总管之位牵连各宫。”
“这你就不懂了吧。要不一个也不得罪明哲保身,要不就全部得罪奉命行事,李总管想找一个人的错处那便有千万条罪状堵得你哑口无言。”禄海摇头啧啧称叹,“真是大快人心。”
“我们谨守本分就好了。”
琯夷理着丝线咳嗽了几声,江蓠忧心仲仲道:“反反复复总不见好,怎么办呢?”
“她惯爱逞强,若是哪日真病了情况一般比旁人更糟糕。”禄海抽出她手中的丝线递给她一杯热开水,“李公公念着旧情或许可以请医女过来瞧瞧,你要不去他院子里走走?”
她连忙摇头,咽了一口唾沫干笑道:“那个……其实吧,我就是过去端茶倒水了两天,晚上都睡在地上了,这算有旧情?”
☆、第十章
江蓠、禄海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琯夷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热水,不查烫到了舌头,疼得她不停的用手扇风,含糊不清道:“次日身上的淤青是我自己掐的,头发也是我故意弄乱的,那不是看起来比较惨吗?”
“李总管若知道你在外面这样败坏他的名声,你估计会死的很惨。”
“他为何要这样做?”
江蓠心有余悸的望向她,分门别类把不同颜色的丝线码的整整齐齐,琯夷蹙眉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在办什么事情,把我留在那肯定有什么作用。”
禄海往二人跟前凑了凑低声道:“不会和这次的清洗有关系吧?”
她踢了踢他的小板凳,捂着嘴咳嗽:“死性不改,和你有什么关系。”
“琯夷,你给我出来!”茜容在院内大嚷,琯夷给禄海打了一个手势,用口型道,“从偏门走。”
茜容对面站着三名宫女,为首的一位身穿蓝色宫衣,柳眉三角眼,双寰髻上簪了一对流苏发簪,后面站着两名粉衣宫女,木质托盘中盛放着折叠整齐的紫红色宽袖外裳。
“茜容姑姑,娘娘的外裳撕裂了一道口子,你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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