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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这话问得莫名其妙,遂低声提醒道:“主子,今夜肖美人侍寝。”

  也对,这事情自己本该是知道的,怎么好端端的还问起了别人?

  “凌寒呢?”

  阿荧又问。

  “凌寒姐姐今日觉得身子不大舒服,先睡下了。”凡音如实道。

  “凌寒病了?”阿荧突然有些自责,“我竟不知道。”

  “姐姐说也不是什么大病。”凡音道:“主子早些歇息罢。”

  “你先下去罢。”她说。

  凡音见阿荧衣裳还湿着,便道:“主子还是到床上去坐着罢,这衣裳还湿着,要是着凉了可不好。”

  阿荧摸了摸自己的衣领,随后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竹绷子,应了她的话,更了衣坐在了床上。

  床上的光线很暗,她几乎看不清楚银针的位置,没绣几下子便扎了手。

  不是很疼,但她下意识的丢下了竹绷子,仔细看了看自己被针扎到的指尖才发现上面连痕迹都不曾留下,仿佛她并不曾被扎伤过。

  她有些恼怒的随手将竹绷子重新拾起来随手丢在一旁,过后又被自己这莫名而来的气给逗笑了,好生将那竹绷子拿了起来。

  自己什么时候竟成了一个十足的深闺怨妇了。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赤足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将手中的竹绷子放入了柜子中。

  她本想合上抽屉却又似乎瞧见一块布被整齐的叠放在抽屉最里边的角落里。她将手探进去摸了摸,随后便摸出了一块素色的方形布。

  她略微好奇的将方布摊开,借着灯光第一眼却看到上头绣着一句“漫漫何思愁。”

  原来这是一幅前秦苏氏所作的《璇玑图》,虽然只绣了全图的十之一二,但却很容易辨认出来。

  阿荧捧着素布走至桌前凝视着这张《璇玑图》缓缓坐下,抚着上头不平整的针脚只觉得很生疏,她竟不知自己何时绣过这图。

  她记得以前嫣儿跟自己提及此图时,她还情绪激动满脸愤懑,说是这苏氏纵是有才情又有何用,如若真有本事就将自己的夫婿休了,空想着绣一幅图去挽回夫君的宠爱着实太悲惨了。

  彼时嫣儿正被苏氏与其夫婿窦滔的故事所感动,听她这般所气得满面通红。她见嫣儿这般生气,心里实在开心,又说即便那苏氏最后与窦滔恩爱如初又如何,说不定自己的夫婿下次又被哪个狐媚子勾走了呢。

  “不会的。”嫣儿气得跺脚,“你休要胡说。”

  “这男人嘛,有个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阿荧见嫣儿气快要跳起来了,便笑得愈发张扬,“谁知道那窦滔是不是暂时见了这图一时心软想起了自己的发妻,过不了多久又喜欢上了其他女子,苏氏怕自己与新人争风吃醋又遭丈夫遂不敢出声。”

  “就跟你娘一样。”阿荧最后补充道:“怕舅舅留宿别的娘娘的宫里就冷落了她故此不敢跟舅舅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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