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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洗干净后重新递到他手中。
他将阿荧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后听闻黄秋生隔着门在外头问他道:“官家可要摆驾宁司殿,这会儿肖才人已经恭候官家多时了。”
阿荧听后竟有些紧张的望着他,他对她一笑,又用手抚着她的脸。
“你去宁司殿告知肖才人不必等了。”他道。
黄秋生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走道屋外将门合上了。
“这回你可放心了?”他笑问:“你可否考虑将我的衣角松开?”
阿荧低着头,仍不肯松手,却又听他道:“你这是要彻夜揪住我的衣裳不放?”
说着,他便开始将自己的外衣脱去。
阿荧见他脱了衣裳手也自然松开了。他将衣裳挂了起来,熄了灯,随后上床躺在阿荧身侧。
应是许久不曾见到他的缘故,阿荧竟在他抱着她入睡之时并未拒绝他。他亦是觉得意外,却又觉得万分欣喜。
他紧抱着怀中之人,在黑暗在中瞧了她许久,最后终于没忍住在她眉心轻吻了一下。
正合目而眠的阿荧被他这突然的吻弄得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她有意的将身子往后挪,却听他在她耳边道:“躲甚?你患着热症,我不会趁人之危,别多想。”
阿荧听了这话,半是窘迫半是羞愧。她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竟会以为他今夜会要了她。
阿荧越想越觉得热,不得已将自己的双手捂住脸以此来让自己通红的脸得以降温。
他见状轻笑,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她仍旧冰冷的玉足。
对于他的好意,阿荧却是不领情,一下子挣脱了他,转过了身去。
他未向她凑上去,只是闭目睡去了。
过了半晌,阿荧觉得自己的双脚被冻得发麻,遂不自觉的将自己的身子往他那边挪动。
她靠近他后,见他没有反应,以为他已经睡着了,遂大胆的将自己的双脚往他那边探了过去。
他早已感受到了阿荧在对他做着什么,却仍旧未做什么只是任由着她。
因为曾囚居于阴冷潮湿的监牢之故,阿荧体内湿气偏重,亦是异常怕冷,纵是凌寒每次都会在她的棉被中塞入两个汤婆子,她亦是觉得冷。
也许是今夜被窝里有他这样一个活体的汤婆子,阿荧很快便入睡了,一醒来便是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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