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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

  这话大有一种自家人的感觉,严恪听得奇怪:“姑娘说哪里话,这是我该做的。”

  严鹤臣抿住唇,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微光。

  走在永巷悠长的路上,严鹤臣神色如常,根本叫人看不出受伤的样子来,他脑子里依然转过许多念头,突然想到什么,道:“明日和何福海说一声,给明珠腾挪一间干净屋子来,离园子远些,把窗户钉好,别让走兽进来。”

  严恪点头说是,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这做奴才的哪个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屋子里进个把老鼠也是平常事。他看了一眼严鹤臣,没敢再说旁的话。

  严鹤臣自那日来过之后,有三天没有谋面,严恪在第三天午后来过一次,说是给她找了一个新的住处。明珠见缝插针地打听了一下严鹤臣的近况,只见严恪皱着眉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干爹歇了两日便去御前了,明明没好利索,偏偏伴驾到深夜,谁劝也不听。忙起来的时候,药热了两三遍才想起来喝。”

  明珠哦了一声,心中亦五味杂陈,严鹤臣原本有句话倒是说着了,若想人前显贵,到底还是要人后受罪的。

  严恪忙完了,突然像想起什么了一样拉着明珠道:“今天晚上我要去东厂那头,干爹身边没人,姑娘要是有空,替我过去瞧瞧可好?没有旁的事,就是煎两副药。”

  其实明珠心里还是有几分畏惧他,可依旧没有犹豫,她点点头:“你只管去,待严大人从御前回来,我就过去看看。”

第22章

  严鹤臣今日不值夜,回到司礼监的时候不过天蒙蒙的擦黑。这刺客的事已经吩咐了东厂去严查,依旧有源源不断的折子递上皇帝案头。

  像他们这类人的荣宠都系在皇帝一人身上,平日里只能想着“惟愿天家千万岁”,严鹤臣的肩膀依旧疼得厉害,不过处理起政务来倒也想不起来。

  走到司礼监门口的时候,依旧有守在门口的小黄门给他打千行礼,今日司礼监里头同往日一样,自有人过来把一应事宜和账簿拿来给他过目。严鹤臣一目十行地扫过了,把几个关键的账目指出来:“去年太皇太后的奠仪银两数目不对,重新去查。兵部的粮饷派人去督查……”他一连说了几宗,底下的人喏喏的应了。

  严鹤臣舒了口气,向他自己的居处走去。他原本就住在司礼监的西配殿,这些有头有脸的权宦,大都在宫外头有自己的居处,严鹤臣也有几个宅子,可向来是空着,里面连家具都没有几件。

  反正里里外外都没有人气儿,还不如就宿在宫里头,还免得白日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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