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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缓缓走近,眼神深邃,气度不凡,南姝正打算多看几眼辨认一下这张脸,但身旁的饕餮突然捏碎了酒杯,霍然站起了身,脸色变得十分可怕:“白泽,你还敢来!”
白泽?那只能变幻成世间任何一个人的神兽?
南姝一愣神,就见面前的人从“勉强能辨认面容”变成“路人脸”。
她目光从饕餮和白泽身上扫过,心下了然,看来这两人间有什么恩怨。
白泽直直看着饕餮,视线扫过跪在饕餮脚边的半/裸少年,眸中也多了说不出的恼意:“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关你什么事,你管得着吗!”饕餮冷笑:“不过,你倒是来得正好。”
她说着就对白泽动了手。
白泽竟然也不反抗,最后被饕餮扯着衣领拖进了偏殿。
饕餮把他扔到床上,翻身上去,牢牢按住他的手脚,冷笑一声,撕他身上的衣服。
“干什么!”白泽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闷着嗓子瞪她。
“干什么?”饕餮眼里是浓重得化不开的暗色,她俯下身,凑在他耳边说:“我不但要作践别人,还要作践你,你这种假正经的,不是最爱被作践的感觉吗?”
“你——唔!”白泽受不了,还想与她争辩,却被饕餮一块碎布堵住了嘴。
“白白杀了你多可惜啊。”饕餮慢条斯理地拿红绸捆他手,阴恻恻地说:“先/奸/后杀才叫刺激。”
白泽瞳孔一缩。
“你都送上门了,别怪我不客气了。”
*
南姝眼见得饕餮把人拖走,好半会儿没回来,赶紧起身,准备偷偷离开。
这时,门口又是一阵骚动。
她看过去,却见外面走进来一个抱着琴的白衣人。
那琴的琴身是碧色的,琴弦却是一种森冷的雪色,衬着那人冰蓝的眼,银白的发,更显出非凡寒意。
一层月色薄纱半遮住他的容貌,走动间,那层薄纱微扬,半遮不遮,反倒格外勾人,走动间,南姝注意到他雪白脚踝上的墨绿色脚环,不知为何,她久久没移开眼。
本打算离开的脚步也凝滞了一瞬,最后竟然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南姝心想,难道这也是饕餮给她准备的项目?
这段位明显比刚刚的高几百个档次……看着也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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