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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并不令人好奇,只是被用来寻找一些过去的,我和老爸之间的回忆。
之前不知道,现在才知道的,那就叫做新鲜了。
面前的中年人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时,爬满皱纹的眼角染上水光。
他歪着头,看向窗外,像是在回忆。
“就给我们看过一次照片,还捂在怀里那种,他宝贝得很。”
我大概知道那张照片,我小时候照过的第一张艺术照,那个时候流行小哪吒,所以照片上的我也是扎着冲天的两个小辫子,额头中间点了个红点。再加上服装,简直就是在cosplay哪吒。
“他跟我们说啊,说你还好长得像妈妈,性格也好脾气也好喜欢画画,以后不管是想画画还是工作什么的,你想做什么他都会支持你。”
男人笑了,像是也回忆起自己当年热血的青年时代,“他这个人啊,还说万一他穆家出了个小画家。等你长大了,先让你给我们签个名呢。”
我沉默着低下了头,这些信息已经十分满足,“谢谢叔叔。”
“他也跟我提过您,”我顿了顿,指了指自己门牙的位置,“这里。”
男人了悟。
笑着摇了摇头,朝我摆摆手,“行了,快回去吧,快上课了。”
我垂下眼睛向门外走了几步。
“对了,叔叔。”
“我妈说,高考后,让周怀瑾来家里吃饭呢。”
他动了动嘴角,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释然。
“顺便给我把门带上吧。”
“好。”
20160531,成年人的情绪似乎更为压抑,只有在没有人的地方才会失去了掌控。
我走出办公室,依言把门关上,却还是听到了渐渐响起地压抑的哭声。
他被老妈抓住衣领责问时没有哭,目送着战友和妻子永远离开时没有哭。但是压抑了十几年的哭泣,终于痛痛快快地,在一个平凡又普通的下午,释放了出来。
【周怀瑾】
【送礼狂魔:怎么了?】
【周怀瑾】
【送礼狂魔:嗯,在呢,你说?】
【周怀瑾】
这次他半天都没有回复,我听到了上课预备铃的声音。
我靠在校长办公室外面,里面的声音低了下去。
伸出手臂,挡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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