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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觐不由自主想到了他怀中藏起的那个墨绿色香囊,心猛地一震,丢掉手里寝衣,篮子扔到一边不补了,也不说话了。
唐虞懵了一下,不知道顾觐怎的突然就闹起了脾气来。难道是因为顾觐嫌自己整日无所事事,连香囊都要他绣,不高兴了?
“好嘛,我不要了,别不高兴呀。”
顾觐不接话,捏着木梳又坐过来,给她梳开打结的头发,便赶她躺下睡觉。
她醒来之后,因为身上箭伤的原因,顾觐总是让她睡很多,现戌时还未过半就赶她去睡了。
唐虞嘟起嘴,“相公还没给我换药呢!”
顾觐面无表情的脸顿生了一丝裂痕。是了,两日换一次药,今日又该换了。
唐虞并不喜欢换药,因为上药的时候特别疼。但是每次顾觐给她换药,他的脸都会像烧着了似的,甚是有趣。目下正好可以哄哄他,应该就不会与她计较了。
顾觐还是没说话,默默的把药箱抱了过来,开始了今日的如坐针毡。
唐虞唇角一勾,背过身去,解开身上的寝衣,脱到一边。
今日她不愿与顾觐在一处,还有一个原因是会扯到伤口,不过现在顾觐不高兴了,便也是可以忍忍的。
寝衣褪去,上半身就剩下了一件淡绿色的心衣。顾觐坐在她身后,等着她把头发拨开,等了一会,唐虞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只好自己去拨。
他尽可能的不触到她,小心翼翼的去拨开头发,但指尖还是不可避免的划到了她光/裸的肩。
“你的手好冷,生病了么?”现在可是夏日。
顾觐喉结微动,没有作声,干脆的拨开她的长发,捏住她后腰上的系带,轻轻一扯。
心衣滑到前方,依靠脖子上的系带堪堪遮住前面的光景,光洁的后背一览无余,白色的纱布条裹住的地方隐隐见了红,雪白的肌肤上一点腥红,瞧着有些触目惊心。
他小心翼翼的剪开布条,伤口便露了出来,还有些血,但比前几日好许多了。
见了伤口,顾觐也没什么心思想其他事了,心无旁骛的帮唐虞上药。冰凉的指尖时而触到她的背,冷得她好几次偷偷倒吸凉气。
刚裹好新的纱布条,顾觐整个人就像弹起来一般离开了床榻,坐到隔着一道屏风后的小榻上。
唐虞很是奇怪,若是正常的夫妻,怎会是分床睡的。只不过顾觐一脸正直坦然的模样,让唐虞不好问出口。
但今日,顾觐不高兴,她想哄哄他。
她穿好衣服躺下来,手指藏在被子里搅着,嗡嗡的开口:“相公,你要不要……咳,过来睡?”
屏风后窸窸窣窣翻被子的声音戛然而止。
见他没了动静,唐虞又细着嗓子说:“我一个人,咳……害怕。”
屏风后没声音,过了会,才听见小榻上有人挪动发出的吱呀声,然后是穿鞋的声音,再是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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