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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洛彬蔚跟在北豫身边已近两载,却未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封号。审时度势已至登峰造极的朝臣们却是看的再清楚不过,这位洛姑娘,恐怕就是未来的皇后。是以,一句夫人,倒也名正言顺。

  洛彬蔚提着裙角缓步走过,一套上好的蓝田玉饰衬的其越发大气斐然,乌黑的长发用上好的玉钗绾成如意髻,几缕碎发随意垂落在光洁的额前,一袭上好缎面的水蓝衣裙更是显得佳人肤白胜雪,贵气雍容。

  待人进了亭中,北豫便是一派讶异的蹙着眉道:“朕与相国议政,你来做什么?”

  微微欠身朝着北豫与暄景郅致礼,挂着一抹温婉的浅笑:“如方才相国所言,天寒霜重,臣妾来给陛下送衣。”

  说着便将手中的披风搭在北豫的肩上,素手皓腕便替其系起了胸前的系带。噙着笑意瞧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暄景郅,随手接过身后侍女的托盘放在石桌上,侍女极有眼力,早已躬身退下。

  “臣妾想着近日天寒,陛下与相国又在这水边议事难免要着了风寒,特意温了些薄酒暖一暖身子。”

  北豫面色不改,浅笑道:“爱妃有心了。”

  一只白玉瓷壶并着三只空酒盏,诚然,这便是洛彬蔚最妙的地方。无论是那次仪元殿的寝宫,还是此次的亭中,北豫从未言明真正要洛彬蔚做些什么。而身为北豫枕边人的心意相通,却总是能够极准的猜透夫君的心思,一两句含着玄机的暗示,就足以叫洛彬蔚摸的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双手捧着酒盏,呈给暄景郅:“相国请。”

  暄景郅只是淡笑,也不接那酒杯:“臣怎敢有劳夫人玉手。”

  气氛略微有些微妙,却是北豫抚掌而笑:“师父莫要见外,彬蔚是学生的妻子,孝敬师父,也是应当。”

  此言一出,暄景郅眼风一抬看向北豫。老师与师父,总还差了个父字,更惶然,北豫从未在第三人面前唤自己一句师父。心上一跳,还未来得及细思,果然,洛彬蔚旋即便婉转接口:“既是陛下唤相国一句师父,那臣妾妇从夫随,也该唤相国一句师父呢,还请相国赏臣妾一个薄面。”

  言及此处,暄景郅已然是被推上浪口,不得不应。可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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