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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用的,有用的师父,您若是在给我拧掉了,日后我岂不是就更不听话了,到时还得怪您拧了我耳朵呢......”

  再也掌不住,暄景郅噗嗤一下笑出声音来,松开北豫的耳朵,一手拎着戒尺就给了北豫一下,随后便扔了板子道:“也罢了,这次便饶了你,若是再有下次,看为师怎么收拾你。”

  红着耳朵,北豫拉着暄景郅的衣袖:“师父,我不想因身份的缘由而与您有亲疏之别,总觉得,您待我不如那时亲近了......”

  暄景郅表情一僵,像是被人狠狠戳中了心窝一般。豫儿,师父的时间,不多了,有些东西,过去了便永远过去了。

  难得温柔犹如哄孩子一般的语气:“嗯,你也不如那时顽劣。”

  山雨欲来风满楼,飘摇浮沉总未定。若说总有天命所致,也总该的那些报应不爽又将何为?

  

  第35章 目翳医楠

  秋风凄清,又隐隐带着些初冬将至的冷厉,伴着一场凉过一场的雨水,硬是将那或浓或淡的草木吹的泛出了黄意。淅沥的雨水自早到晚,时大时小,从未断过,顺着沟沟壑壑的青瓦滑下,拉成一串水珠雨帘,落在天井处的木席上。“滴答,滴答”的声响,令本就清幽的正堂更显道意。

  天井正南方的堂内,临窗而放的一只小几之上供着一只三脚铜鼎,盘旋而上的香雾飘入鼻中直觉心旷神怡。淡的几不可闻的气味传来,若是仔细去品,松柏的清冽,竹叶的淡然,还有一道若有似无的梅香。烟雾缭绕间,将高悬小几上方的一副水墨画绕的不甚清楚。

  四开的门外,细雨依旧连绵,杨千御微阖双目,鼻翼翕动,片刻之后睁开双眼,右手小指托着茶杯,勾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岁寒三友,你调香的手法是越发的娴熟了。”

  暄景郅与杨千御相对坐在窗边的榻上,上次受完二百刑杖后,便一路奔波劳顿,未有丝毫歇息调养的时间。是以,许是落了毛病,暄景郅竟是越发的受不得寒,不过才堪堪八月下旬的天气,连日来的秋风阴雨,竟是硬生生的逼着他裹上了狐裘。

  不同于杨千御的正坐,暄景郅斜倚在一旁的凭几上,身下是三层厚实的兔毛软垫,身上也盖着一床羊毛薄毯。抬手翻了翻身上的毯子,目光轻轻一荡便沉沉望向窗外的雨帘,唇边却是不合时宜的勾出了一抹笑意:“闲来无事,照着古方制的,你若是喜欢,便拿些去府里焚着罢。”

  小指与中指托着茶杯将其中的茶汤一饮而尽,遂抬手提壶又蓄水进内,杨千御依旧浅笑:

  “相国的东西,杨某怎好白拿。”

  暄景郅收回目光,对上杨千御的眸子,双瞳深不见底的盯着对方亦是深不可测的目光,片刻后,缓缓荡上了一层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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